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叶枫又说道:“我观察樊雅这个人,和张平不大一样。要不,我进城一趟,说服樊雅臣服于我们?”
听了这些话,祖逖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收服谢浮,已经冒了一次险,那几日吓得我心惊肉跳。倘若再有什么不测,我怕没法交待呀?”
叶枫再说道:“收服樊雅,那也是有条件的,一是外部的压力,逼得他不得不另寻出路。二是得有一个能言善辩,智谋灵活之人,才能完成如此的任务。你看看,目前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祖逖想了想,确实也没有比叶枫更合适的人了,但是要让叶枫冒这个险,打死他也不能松这个口。只能说道:“叶总管啊,你就是本领再强,也不能让你出这个头!不要忘了你身系重任,三军之魂,万一魂魄有失,三军如何再战?”
叶枫知道和他也说不通,干脆不说话了。
第二天,祖逖按照先前商量的办,派使者迅
速到了蓬坞堡和南中郡求援。这两个地方听到了北伐军的召唤,立即响应,分别派出了军队,去缠住了董瞻、于武的队伍。这就好办了,谯城没了这两股武装的支持,立即成了湖中单舟,沙漠孤兽,再也没有了帮衬。
叶枫也不再和祖逖、叶龙他们打招呼,就是给他们商量,也商量不通。干脆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留下一纸书信,到谯城招降樊雅去了。
叶枫就是再糊涂,也不会单枪匹马地到了谯城,大喊大叫地说,我就是祖逖谈判的使者,请你们放下武器,臣服于我北伐大军。要是樊雅把脸一翻,一刀把你砍了,找谁说理去?
这时候,祖逖的大军还没有封住谯城,四个城门还敞开着,让老百姓出入。叶枫扮作一个流浪江湖的道士,跟着流民进入城中,到了谯城一看,真是有些惨不忍睹。前一阵子,自己利用刮大风的法术,把谯城的粮草全部刮到了谢浮的营中,致使谯城粮草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