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冷冷一笑,理直气壮地说道:“冀州虽
然富庶,但还没到随便送礼的程度,我只带来了一颗为幽州着想的友谊之心。有句话叫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石勒时时刻刻想灭掉幽州,这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冀州幽州合力抗石,则两州皆安,如果一州破了,另一州也难安定,所以有些话我是不得不说。”
李儿语塞,张散又说道:“如果说石勒动武,想灭掉的主要是冀州,因为冀州离着邯郸只有200里,而幽州离着信都却有800里。你这是冀州危险,所以硬要把幽州拉上你的战车,明明这是挑拨离计之计?”
叶枫又一笑,不紧不慢说道:“张先生,你也太孤陋寡闻了,石勒进攻冀州打得天昏地暗,终于被我冀州军民打跑,你知道吗?这个石勒在我冀州杀了多少人,作了多少孽,你知道吗?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江山易改,本姓难移,他石勒杀人成性,妄图在我中原灭国、灭族、灭种,你还看不出来吗?本来幽州和段末杯联盟,一场战败之后,石勒却把段末杯放还,这才是离奸之计?他石勒攻我冀州不下,又打起幽州的主意,明眼人还看不出来吗?”
一席话说得张散哑了壳。
王浚仔细想了想,叶枫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微微地点着头,半天没有说话。叶枫又说道:“此次来拜见王公,还有一事,想给王公说说?”
“有什么事,说来听听?”王浚问道。
“司马邺在长安称帝,号召天下汉人联合起来,共同讨伐汉帝刘聪,夺回帝都洛阳,不知王公有何看法?”叶枫这才说开了正题。
听到这里,王浚似乎一肚子气,发牢骚道:“圣旨我也接到了,早扔到一边。司马邺本是个孩子,把这么大的重任放在一个孩子身上,不觉得有点儿残忍吗?还要你我集中兵力30万进攻平阳刘聪,他以为这是吹口气呢,睡了一晚上觉,早上睁眼一看30万兵马就出来了…”
叶枫耐心地听完了王浚的唠叨,回道:“而兄弟却有不同的看法,能不能听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