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顒挟惠帝迁长安
就在敌人的军队到了100米的时候,祁弘的“放”还没有喊出来,又见天气阴了,迎头飞来一片乌云,几百发的炮弹把日头都遮住了,这拨炮弹没有落下,另一拨炮弹又飞在了空中。
这回祁弘有经验了,不是喊放,而是喊:“全体趴下——躲避火弹…”这句话还没有喊完,只觉得天昏地暗,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火光乱闪,什么也看不到了。
祁弘也没有办法,只有趴下躲避敌人的炮弹。这个时间好像相当漫长,就好像在鬼门关前等待着进地狱一样。经过痛苦的煎熬,终于等到黑烟渐渐消散,祁弘睁开眼睛再看,城墙上已是遍地死尸,满地伤员,加上一地残破的兵器和断胳膊断腿,场面相当的血腥恐怖。
祁弘可没有时间为死难的士兵难过,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的他,早就练就了铁血心肠。他大声地呼
喊着:“后续部队继续上,抬下死伤的士兵…”
经过几轮这样的折腾,始终没见叶枫的军队竖起云梯攻城,可守城的士兵却死了一批又一批。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祁弘又担心敌人攻城,又害怕受到炮击,精神相当的疲惫痛苦。苦战了一个白天,箭没伤着对方的几个士兵,自己反而被敌人的炮火轰死上千人。
天空终于暗淡下来,残阳映得西边如热血一般通红,两军暂时休战,一天的残烈鏖战终于结束。
王浚摆了酒席为祁弘压惊,祁弘岂能喝得下酒,吃得下饭,愁眉难以舒展。王浚安慰他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就不要为白天的事自责了吧!”
这句话要在平常也不算什么,可是祁弘现在听来却相当刺耳,他对王浚拱了拱手说:“恕末将无能,打了败仗。如此的打法,我们的士兵早早晚晚被一点点地消耗光了。”
王浚说道:“这一仗我看了,这是叶枫用的消耗战,我们太被动了,不能再这样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