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好说。”
“不是不好说,肯定不会支持你。”叶枫熊他说,“皇帝就是再傻,一边是老婆皇后,一边是一个小官裴頠,一向怕老婆的皇上,怎么会支持你呢?皇上不支持你,孤掌难鸣,这不是自找别扭吗!”
“还有一点是,”叶枫继续教训他说,“我们甭管官有多大,说过来倒过去,就是皇帝派的一个小工。今天叫你干,你就干,明天不叫你干,就得回家种地,一句话说不好,脑袋就掉了。我送你两句话,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做不了的事,趁早别干。”
叶枫哪是光熊他啊,因为熟知历史,知道历史上没有的事,再努力也是白瞎。裴頠也算一个好人,不愿意叫裴頠白白地掉了脑袋。
裴頠得不到这三个朝廷重臣的支持,看来想废掉贾皇后的事是成不了啦,只好不再瞎折腾。但他实在不放心这个贾南风,所以没事就跑到姨妈郭槐那里去,苦口婆心地跟姨妈说,一定要像亲孙子那样对待太子。
裴頠真的很负责任,用了不少唾沫星子,就怕郭槐也不好好对待太子,那样等到太子一旦做了皇帝,跟贾家有关系的人,哪一个也脱不了干系。
裴頠小心谨慎,忠于职守,官做到了尚书左仆射,但是裴頠并不因为自己是贾南风的亲戚而专横独断,反而处处小心,生怕自己白拿国家俸禄,做出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情。等到贾南风又要给裴頠升官的时候,裴頠坚决推辞,给贾南风写信说:
“作为后族来说,哪里能自保?我知道,近代事变,皇戚没有一个能逃脱的。表妹啊,不能任用近亲,以致给以后带来灾难。”
裴頠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也难得跟贾南风说得上话却不敢作威作福的人,而贾南风跟这个表哥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对司马遹立为太子,贾南风老觉得是个心病,终归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司马遹5岁之前,一直住在爷爷司马炎身边,直到司马衷给父亲请安,父子俩才有了第一次见面,司马衷哪里知道这个小朋友就是自己的亲自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