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一个字儿,画眉李三儿跟掌柜的俩人齐声托着长音,再从对面相顾,齐刷刷的瞧向了田野。
田野他伸手扶额叹了口气,“都别看我了,听他的吧。”
“诶......”掌柜的最后也叹了口气,再抬头环视着自个儿的这间酒楼,心中默默的念着,别了,我这心爱的鸳鸯楼,打今儿个起,咱们就是苦命的鸳鸯喽。
心心念念,必然很丧。人是耷拉着脑袋往回走,他想的是回到门边儿的柜台那儿呆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好歹也能在一个自己会稍微觉得舒服一点儿的地方。可也就在这会儿,他正走着,还没走开几步,就刚到门附近吧,他这一脚落下去,觉得触感不太对,有点儿软。
心说不对啊,咱这是砖砌的地儿,又不是泥浆包地
,咋会软乎乎的。但是也没等他定眼瞧,眼巴前儿就是一阵灰。
“诶呀!谁啊!谁跟这儿作死呢啊!”老掌柜的破口就骂了。
他这也是让楼上程斯思给吓糊涂了,还能有谁,窜地虎,柳德龙!
老掌柜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啪的一声,有一道身影分开烟尘,平地高起,足足的蹿到老掌柜的面前儿。
有人说这不对了,老掌柜的也不过寻常人,他再高也不过一米七八,蹦到他的面前儿至于用足足二字么?
列位,换作您各位那当然是犯不着,但是这柳德龙身上用的到啊。人一般是竖着长的,可是这个柳德龙那是横着长的。净身高一米出头,横着量都得蹦一米四五去了。所以说这么一个玩意儿,他在地上跑那尘土飞扬那是合理的。他拔地而起奋力一跃才刚刚能蹿到掌柜他的脸,这也是合理的。
他这一跃而起,更带着那铜锣一样儿的双手,呼着
就奔着掌柜的脑袋扇了过去。这一下要是落瓷实了,掌柜的这脑瓜子就算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