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看了看李四但他没有多问。而是看向了四娘，“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四娘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炼丹我不是很了解，但是云根丹我多说听说过一些。十二地脉个个儿都是物华天宝，正所谓天才地宝物华丹，风精碧露玉脂丸，小到芥子三千粒，大到须弥一座山，这些都是有着绝对的纯净度要求，是不得肆意染上杂质的。那一缕黑芒得是什么性质，才能掺和进去？而且我看过他们的炼制过程，从头到尾，规规矩矩，也并没有一点儿下手的可能。”

“十二地脉确实是物华天宝，但是它们有一个通性。所谓地以厚德载物，如果在炼制前便裹之以琼脂玉液，那它们的属相便不会冲撞，自然能包容自如。”四娘解释道，“等到炼制时，一切照旧如常，自然也不会叫人看出端倪。”

“这么说，唯一的花头就在材料配制之前了。”豪杰想了想，“那铁锤说，材料都是福家姐弟准备的，不知这二人品性如何，真相如何？”

这回是洛奕清说道，而且是认真的说道：“四娘或许不甚了解，但我与那福家姐姐也算是闺中好友，我可以为她担保。”

李四爷这也说道，“福家姐弟他们来到学城已经多年，也多次外出游历，所以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的人。这里头说起来，他们跟我也算有过一段渊源，我这人生性多疑，但对他们还是颇为欣赏，略为信任。说担保不敢，但要说他们有事儿，那我是不信的。不过，既然你提出了怀疑，那就让我去验证一番吧。”

说着四爷迈步要走，豪杰忙将他一把拉住，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四爷这么着急，莫不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四闻言，瞪眼怒道。

豪杰忙说，“四爷误会了，只是在下心想，那铁锤一直把我往这里引，这其中必有深意。别看我长的粗狂，但我这小心思一动，也想到的几个可能。但其中最简单，也是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点，栽赃陷害，嫁祸于人。”

“你是说？”四爷看向了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