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痛和尚见了了情,也是微微一笑,合十道:“了情大师!贵派师兄弟可好?”
了情道:“我几位师兄弟尚都安康,却不知道贵寺另外几位神僧可都安好?”
疾痛和尚道:“我那三位师兄弟都安好!劳大师费心!”
方浩渺见疾痛和尚也到了,便邀请他往五爪金龙处的主台位置去了。
疾痛和尚客气的点点头,便同了情大师一齐过去,却不忘问道:“神魔殿的尊者们可有过来?”
武青云闻言,吃了一惊,心说:“怎么?他们还邀请了神魔殿的人?”
方浩渺道:“神僧放心!我教已经邀请了神魔殿!他们相必已往这边赶过来了!”
花少主心说:“我父亲他们也要过来,而他们却将我绑在此处,难不成他们真的要用我来要挟我父亲束手就擒?”想到此处,她心中也不禁有些忐忑,因为她虽然自认为自己的父亲武功不会比场上任何人低,但此刻,场上了情大师、疾痛和尚、垂眉仙翁等人都不比自己父亲弱上多少,再加上一直没有出现的银铃教上任教主荀陌离,他的父亲定然难以力敌。更何况,银铃教这次是有备而来,若是他父亲过来,难保不是自投罗网。
花少主想到此处,不禁破口骂道:“姓方的!你们实在卑鄙无耻,竟然企图用我一个弱女子来要挟我爹爹!你们这般作为,还配当什么教主么?还配作什么神僧,大师么?你们让我感到恶心!快放了我!我要把你们仙风道骨正派凛然的虚伪外表给撕下来!”
了情大师听了,眉头皱起,不禁后悔没有用纱布再将这丫头的嘴塞起来。
而疾痛和尚听了,却问道:“这位是?”
方浩渺含笑道:“这位是神魔殿的花少主!”
疾痛和尚点点头,眉头微皱,似在思索什么,道:“他便是花殿主的——我记得花少主应该是个少年吧?”
方浩渺笑道:“大师我们被他父女两个给骗了,其实花少主一直都是女儿身,只不过一直扮作男儿身罢了!”
疾痛和尚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是——你们为何要绑住她?按理,她应该也算是你们银铃教的客人吧?”
方浩渺一时面色有些尴尬,而了情大师也从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了情大师这次过来,是因为天风阁接到银铃教扣住神魔殿少主的消息,并收到银铃教邀请,前往银铃教珀水湖畔,共讨如何追究神魔殿这几年的恶行。
天风阁这些年确实也觉得神魔殿在许多地方做得有些过分,但也不便贸然与之公然对抗,因为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比之神魔殿强多少。若是贸然开战,估计也就落得个两败俱伤,甚至还有可能步了银铃教的后尘。所以他们多年来,并不会与神魔殿闹得太厉害,只是各自管制着自己
的江湖辖区,保证着自己的江湖地位。可是谁都知道这种状况并不会一直持续下去,一旦哪一方衰败,另一方定然会趁势碾压。
天风阁也不例外,今天收到银铃教的消息,说要声讨神魔殿,便过来凑个热闹,若是能趁势折耗神魔殿的实力,那自然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他们则坐山观虎斗。
而从疾痛和尚的话语中,了情大师便看出,银铃教给宝相寺发的消息可能与给天风阁的并不一样。甚至还有较大区别。
了情大师没有说话,只是静听方浩渺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