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鲜血覆盖在布满了泪痕,狼藉的小脸上面,宋雪柔感受到了一种从内心深处心传来的一种愉悦,一种释放之后的畅快。
她记不清自己在那倒在自己的身上的身体辉了几刀,也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发呆,更加记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
她只记得自己像个永远不会中断的机器人,像是丧心病狂的变态,拼尽全力,将对方进行折磨。
一刀又一刀,宋雪柔像是不会累一样,机械的挥舞着手臂,男人紧致的皮肤被割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血
肉,森白的骨头也被割裂,他像是个布娃娃,被无情的撕裂,鲜血洒满了这个曾经激情过的床铺。
因为喉管断裂,男人已经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了,可是被男人躺在了身上的宋雪柔却可以清晰感觉到男人每一次疼痛微微颤抖着的弧度,那一种绝望,那一种绝对疼痛的细微触感。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了宋雪柔的所有的嗅觉神经,自己碰到的是黏腻的液体,呼吸的是恶心的铁锈味,她感觉身上的所有毛孔都在感受着那一种畅快,全身释放的感觉,那一种自我放逐,心灵自由的感觉。
那一种想喊出来,疼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恨不得去死的疼痛率,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喊出来,只能够不断的抽搐,不断的挣扎,直到那具身体慢慢的失去了温度,溅在了自己身上的血液也不再是那一种带着活力的感觉。
她才住了手,慢慢的爬了起来,用那沾满了血液的棉被裹住了自己的身体,残破的身体,呆呆愣楞的坐在了床沿,看着远处发呆。
昔日含着秋水般的眼眸没有了神采,那一种青春的感觉也随之消亡,希冀的烛火,在她的瞳孔尽数熄灭,只留下了一双没有任何的光彩,死气沉沉的感觉。
宋雪柔就这样子一直瞪着前面,僵硬的身体像是
雕塑,一动不动的,直到东方的天际出现了鱼肚白,橙色的光辉将暗沉的黑夜赶走,那惹人生厌的惨白的月光,也被暖橙色的晨曦给覆盖了。
夜晚的阴冷也被驱逐了,刚刚升起的太阳带着些许的温暖,宋雪柔僵硬的身体终于可以有了轻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