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凌重新睁开眼睛，墨黑的眸子里一片澄澈，没有任何的迷茫，沉迷，或者难以自拔。

宋雪凌看着台上的宋雪暖，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轻轻的拨动着人们的心弦，那纤细的指尖，轻拢慢捻抹复挑，仿佛是在勾动着人们都心弦。

宋雪凌叹了叹口气，真是的，那么多年的往事了，在怎么怀念那也是过去啊，就跟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她将目光移到旁边的楚渊身上，他也睁开眼看着她，琉璃一般的眸子还尚残存着未曾散去的惘然，然后再看到了宋雪凌那一刻，马上又恢复了澄明。

宋雪凌看着他，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将手抚在额心，这样子直直的看着他。

楚渊看着她的动作，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额头上，摸到了一片空，只是在自己的意识里好像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痕迹，就是那天他们在挽月楼，他们所融合的石头。

楚渊挑了挑眉，唇形说出一个词，“残片？”

宋雪凌撇了撇嘴角，点了点头。

刚刚那种幻境的确很真实，真实的仿佛是亲身经历一样，难以去发觉，难以逃脱。

这与那天她碰到那一块残片时那种感觉是一样的，不，感觉就像是上等品与残次品的感觉。

残片那个是伪造一种让人毫无知觉的幻境，就连修炼精神力的她都无法抵抗，陷入了那个幻境里。

而这个舞蹈搭配琴音，是一种与那种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她是以激发人们内心那种美好的回忆，而从而起到控制人的目的。

只不过这个舞蹈只能着重影响人们的感知，而不能制造一个庞大而真实的幻境。

只能由人们心中的潜意识里，最美好的地方展开，然后起到一步步控制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