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上一人一个柜子,方便她们放点东西什么的。
孙婶甚至贴心的把脸盆和香皂还有雪花膏都给两人准备好了。
两人将床铺好,宁舒感受着照射在自己身上的阳光,舒了一口气。
走出来了,终于走出来了。
走到这一步,田春兰应该是满意的吧。
摆脱了那一家子奇葩的人,有了能自立自强的手艺,有了崭新的人生。
“春兰姐,这么好的东西……”
冬梅有些不太好意思。
宁舒心里也过意不去:“所以我说带着见面礼来的,以后我们每次回去都上山找一点,孙叔稀罕这些。”
其实人家稀罕你。
宁舒没有说出来最后这句。
下午继续去认药材,顺便在孙叔的指导下,将上面的虫子捉下来。
冬梅是做惯了农活的,这些事都做得得心应手。
宁舒就差了些。
不过孙叔已经很满意了。
不知不觉一下午又过去了。
晚饭时分,孙济世一路小跑回来了,他进门看见冬梅站在门口跟自己的妈正在说笑,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济世,回来的正好,洗手吃饭。”
孙叔家的饭菜比着自己家里的强了很多。
在宁舒上山打兔子之前,冬梅家基本上就是碴子粥,蒸地瓜和咸菜。
而现在,中午和晚上都有玉米面的馒头,还有土豆和白菜。
关键是菜里有肉!
感谢春兰姐前些日子给大家进了点油水,要不然的话,自己说不准得出丑。
孙叔和孙婶见两人吃饭的时候很端得住,没有什么没出息的样子,心里更满意了。
晚上是学字时间。
孙济世虽然对着冬梅有心思,但是在教学上是一点都不含糊。
他知道医生手中握着的是别人的性命。
而这一点,在他教两人识字之前就已经讲明白了。
一晚上的时间,孙济世教了大概五十个字。
冬梅虽说没有正儿八经学过什么,但是好歹一个小学也上了一半。
对于一些日常的字稍微学一学也就会了。
宁舒却在这方面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