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再早点,在我出国之前,因为我是他们几个的代表,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数的,他们几个不会相信我在巴黎做的事情。”
“难道占三分之一的人的话也一点不信么?”
“一个二个都是老狐狸精变的。哪个不是很狡猾,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话不能这么说,做人还是要留些余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年轻人,你教我做人吗?”蒋兆里三角眯成了一条缝。
“倒不是这意思!别误会!”梅正皓一而再,再而三地摇手否定。
“误会,怎么会误会,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喂,喂喂,中国梅,可以走了么?”费舍尔先生在前面的停车位置上手做成巨大的喇叭状,站在自己车前大声问道。
“嗨,好了,马上过来!”梅正皓大声地应答着。
然后,梅正皓嘴巴朝停车的位置一噜,意思出发!
“其它事情晚饭后聊吧。”
“好,走吧,回去吃晚饭后继续商量这件事情。”蒋兆里第一次很温驯地答应了梅正皓。
二人假装很开心地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中国懿,咱们上车吧,他们过来了。”费舍尔先生正准备把四懿抱上车。
“我来吧,费舍尔爸爸!”梅正皓一路小跑赶到车前。
“四懿,我来抱你!”梅正皓抱着四懿,四懿也吊着梅正皓的肩膀。
“中国懿,抓紧哦,别摔了!”琳达太太在一边提醒。
费舍尔先生推着轮椅,准备还给街区门诊。
“四懿,还疼么?”梅正皓抱着轻轻的石四懿,第一次眼睛,眉毛,鼻子,嘴巴离得那么近,甚至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四懿也是第一次看一个大男孩帅气的光滑的鼻子,浓浓的眉毛的梅正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