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输给他的?”
“是。”
听到如此密事,按说她该兴奋的,可是此刻的云荒一点都不开心。
她似有所悟的看向高座之上的萧允,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可怕预想吓得一个激灵。
好半晌,她甩甩头,安顿好散仙就回去了。回到高座后,一副茫茫然的样子,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云荒看起来大大咧咧不在乎,实际上是个内心极度敏感的人。从竞技场回来后,一连好多天神思不属。
赵武以为她想家,便问她:“姑娘是不是住不惯这里?”
云荒摇摇头。
“那是这里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她又摇摇头。
“啊!我知晓了,姑娘是想喝酒了吧?”原本想摇头的,但看到赵武期待的眼神,云荒点点头嗯了声。
“我就说嘛,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消极的人,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过姑娘,你还得忍忍,也就三五天,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们便可回楚天都了。”
“三五天?”云荒这时方想起熔炼液的事儿,连忙问:“比赛结束了吗?得主是谁?”
“还没呢,暂时不知,姑娘要是想知晓,不妨去问问城主。”
“不去了,看到他我心焦!”
“心焦!?”赵武从没听过这个词,愣是在心里酝酿了许久心焦是个什么意境。
实在想不出来,便追着云荒问了半天,各种解释他都不信心焦只是个方言,最后解释无力的某人只得忽悠他:心焦、就是被火烤焦的人心。
揣摹了许久的赵护卫还是不得要领,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姑娘耍了,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只要见着她就道:“哎姑娘,我这好好的突然觉得心焦何解?”
要不就是:姑娘早,今日心焦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