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嘟走后第三天,u线就进行新机试产。
高浩的好多工作都准备就绪,但他几天以来都是闷闷不乐,走路都无精打采,谁和他说话,都是“嗯”的一声就算完事。
他看生产线正在排插机线,也毫无关心,因为那里和自己的工作没有多大关系。他已经提不起兴趣去关心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事了。
他象失去了人生目标一样,他现在想想让成嘟走就感觉有点后悔,他好应该对她说那怕半句挽留的话,也好过让成嘟抱憾而去,虽然自己不想让她葬送她自己的前程,但自己也不应该不说一句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
如果自己能再自私一点,或者再现实一点,他也会说几句挽留的话。又或者,自己倘若爱着成嘟少一点点,或者就会说那么一句了。他不停的怨恨自己,却是怨恨完了不久,又觉得自己做得对。
他本身就心绪不稳,才所以左思右想,没半刻能把思绪停下来。
直到他的思绪把自己折磨得烦躁不安时,他才醒悟过来。他想:再这样无休止的想下去,自己会很容易处于崩溃的边缘,自己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找点事做麻醉自己。
他出来生产线看了看,却发觉没有任何事能让自己动手去做。他转了一圈,还是没法找到一点事能让自己动手。
他垂头丧气的低着头慢慢走向办公室,刚走到收音复测位,有人叫“亚浩”。
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复测位的较机员赵曼。她来没多久,但人够聪明,手脚也麻利,调试一台机子一般要比其她的较机员要快和准一些。因为这个较机复位的重要性,高浩很早就安排她调较这个岗位。
高浩问:“有事吗?”
赵曼指了指那个fm和am天线开关,说:“这个开关好象接触不良了,能不能换一下呀?我都给它弄得要疯了,有时好有时坏,好容易判断好机当坏机!”
高浩伸手去拨了拨,手感上都感觉到不顺畅,可以判断得出,那开关确实是坏得很严重了。高浩问:“为什么坏成这样了,你都没开口说出来?”
赵曼说:“还不是我下机太快了,怕你一更换,我就堆机,怕人家骂,我才不找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