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跺下脚，年幼点的服务员走过去，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

另一人轻轻叹口气，缓缓走过来朝李然点点头表示感谢后，才整理下裙子小心坐下来。

“你挺不错的，居然知道关心人。”歪头看着李然，年幼点的服务员挺有活力。

“我叫赵雪，她是我表妹赵月。”年长的服务员指了指两人介绍道。

待姐姐介绍完毕，赵月兴奋地伸长脖子：“对了，你能表演个那个吗？”

“那个？！”愣了愣神，李然一脸懵逼：“你说的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啊！”

伸出双手比划一下，赵月迫不及待地说道：“听说你们提督身怀绝技，有各种特异功能，手撕深海也不是问题！”

闻言，李然哭笑不得。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摇摇手，他慌忙解释起来：“我们提督都是普通人，哪有什么特异功能。”

“啊！”

赵月惊呼一声，疑神疑鬼地举起右手：“我还想让你表演捏碎石子呢！”

见她手里握的是一块鹅卵石，李然颇为无奈。

“表妹！”拍拍赵月的脑袋，赵雪慌忙站起来：“真是不好意思，给客人添麻烦了。”

“可是姐姐，小说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仰起头，赵月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声。

“小说的东西怎么能当真。”低头怒视着妹妹，赵雪斥责道：“我看你需要重新学习如何当一名合格的服务员。”

“可是我最近看的一本小说挺真实的，我一直以为作者就是舰娘。”

吐吐舌头，赵月不死心地反驳了一句。

“你又跑去市长的书房偷书看了？！”眉头一扬，赵雪扬起手臂。

“什么叫偷看！”赵月跳起来反驳道：“我昨天收拾书房时无意看到的，谁叫市长他看完书不合上。”

“好了，好了，我知道市长不介意你去书房看书，但小说毕竟是小说，都是虚构的，你不要沉醉其中。”摸摸妹妹的脑袋，赵雪到底还是舍不得下手。

“我当然知道小说是虚构的，但那本写的特别好，各种细节描写…。”

赵月的话戛然而止，回头直勾勾地望着李然。

“你看我干嘛？！”李然一头雾水：“莫非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说完，他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