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惯着这些孩子，小心给惯坏了。”

护国公捋着胡须，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才说：“你们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张展把该说的都说了，最后说到了嫌疑人陈金顺。

“既然马文要被带过来，那我们听听马文怎么说。”

不一会马文也被送过来了，护国公看着马文，叹了一口气，让郝七爷给马文拿了一把椅子。

“马文，当年我和八方圣人一样看好你，八方圣人伏法之后，我也曾书信于你，让你回来，可你固执己见，终究浪费了自己一生的才华，到了这个地步。”

“有些时候，我们并不想按照你们安排的轨迹活着。”

“好吧，说说吧，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一直都知道，陈金顺就是牛头。”

护国公皱起眉头，荣国夫人也变得严肃起来。

事情还要从陈金顺去见马文的时候说起。那一天陈金顺祝马文白头偕老，两个兄弟喝酒至深夜。

董妍去睡了之后，两人又一人拿着一壶浊酒，随意走在田间的小路上。皓月当空，找到一处干地儿，就地坐了下来。

“马文，兄弟，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你能告诉我，董卓是咱们的兄弟吗？”

“当然是！”

“如果我能让他复活呢？”

“说什么瞎话？人死怎么能复生。”

“那天，我们打败招魂之后，我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了一本秘籍，秘籍的名称叫做北冥六法，幻、生、妄、虚、破、灭。其中，妄代表着死亡。”

“你怎么能学那些歪门邪道的本领。”

马文很快就明白了陈金顺的意思，立刻大声的喊了起来。

“歪门邪道？阴阳派的赶尸、道家的通灵，哪一个不是与死者建立联系，他们怎么没有被称为歪门邪道。”

“他们是正派，有约束，与北冥妖人不可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