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明明是木讷耿直的人,不太会甜言蜜语的。
樊柯一副老实巴交的诚恳样儿,道:“实话而已,在我心里,你本就是最美的人。”
灵儿抿嘴笑了,竟是无奈极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男人,挺矛盾的一个人,若说他老实木讷,其实他很精明生动,主要是对她真诚用心,多疑显得矛盾,其实说起来,就是和有血有肉性格多样的人。
灵儿把花递给他,道:“那你给我别上看看。”
樊柯接过来,先是修理了一下枝条,然后才微微屈膝平视着她,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和发髻,对比了一下,便将花插在了她发间,顿时令她添了几分颜色。
灵儿自己是看不到的,只能问他:“怎么样?好看么?”
樊柯认真打量着,实话道:“多了几分脆弱美感。”
听言,灵儿笑了起来。
她嘟囔:“感觉这也不算什么好的评价,倒像是在嘲笑我是个病美人。”
她本身容身极佳,算是个美人,所以称自己病美人,还是很心安理得的。
樊柯纠正:“没有嘲笑你是病美人,只是觉得看你这种脆弱的美感,让我看在眼里,更想永远都保护你疼惜你了。”
灵儿突然想起叶欢颜说的,许多男人总是对那种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娇弱女子心生怜惜,没来由的生出保护欲,樊柯眼下仿佛就是这样的。
不过也不一样,若是其他娇弱脆弱的女子在他跟前,他估计都看不见。
这个傻瓜也就对她上心。
她不好伸手到头上去摘花,便对他道:“你帮我摘下来吧。”
樊柯虽然想她多戴一会儿,可是她竟然让他拿下来,便照做了。
将花拿在手上,灵儿琢磨了一下,对他道:“一会儿我拿回去,把它做成花干,然后放到香囊里给你随身戴着好不好?”
闻言,樊柯眼睛亮了,忙应下:“这自然是极好的,你亲手做的花干香囊,我一定片刻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