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云变了脸色,刚才知道叶欢颜一经发现不是胎记时虽然也变了脸色,可仍不及如今的波动大。
她凝视着叶归云的神色,意味深长的笑了:“看来父亲瞒了我许多事情啊,今日父亲若是不与我说个明白,我可就不好打发了。”
叶归云沉默了许久。
叶欢颜也一直等着,不催促,但是那好整以暇的聆听架势,叶归云便知道,不与她说一些,是不好打发了。
思量许久,他才以叙事的口吻低声道:“你与你娘亲长得极像。”
叶欢颜立刻提了精神,静静地听他说。
叶归云沉沉的叹息道:“你脸上这个东西确实不是胎记,是你出生三个月后,我寻了一种秘制的药膏弄上去的,可造出与胎记一样的斑块出来,目的是遮住你与你娘亲相似的样貌,算是未雨绸缪吧,这样能够减少许多你这幅样貌带来麻烦,保住你的性命。”
叶欢颜当即追问:“保住我的性命?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当时我这么小,怎么会看得出来与我娘亲很相像?你这说法可有些站不住脚啊。”
叶归云道:“所以我说是未雨绸缪,且当时你确实是瞧着有你娘有几分像,尤其与你娘刚出生时像极了。”
他这话的意思听着可就玄妙了,她娘出生时他就认识了,这渊源可就深了。
他是安国公,而安国公府的家业可不是他打下来的,所以,他幼时是安国公世子,能够让他看着出生的人,也绝对不会是寻常人。
叶欢颜目不转睛的死死看着叶归云,问:“我娘到底是什么人?”
叶归云不答,而是目光沉静内敛的望着她,反问:“你可听过裕王府慕容氏?”
叶欢颜一愣,裕王府慕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