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咎道：“上古时期，有修炼巫术者，让人族立足强者之林，却会令人迷失心智，仙道功法断绝七情六欲，却可以让人类拥有抗衡灾难的力量，魔道的功法会让我们自相残杀，却可以帮我们抵御外敌。人族的道从来都不是固定的道，不管是什么道，能够令人族崛起的道就是好的道，哪条道好走，我们就走哪条。当初我们传播魔道功法，是因为修炼了这种弱化的魔道功法，我们可以更像人一些。如今武道比魔道更有潜力，危害也更小一些，为何我们不能修习武道？”

他的话令众人陷入了沉思，人族的道从来都不是固定的，他们优先选择的当然是速成的道路，有了力量才能逐步减轻危害，而魔道确实有很多弊端，可是比起断绝七情六欲的仙道来说，已经算是危害很小......个屁！

这根本就是秦无咎随口说的，仙道清心寡欲，什么时候断绝七情六欲了？清心寡欲是为了不让人受到红尘纷乱的干扰，保持自己的一颗道心，也许这样的人人情味是很淡泊，但是他们不会伤害凡人。

而魔道呢？魔道的人情味的代价就是以伤害凡人作为代价，这样的道岂能和仙道相提并论？

不过这些话姜明也就在心里说说，他是不敢说出来的，如果现在他和秦无咎为此展开一场辩论，那么中土和东洲立刻就能互相打起来。

圣尊再次放声大笑道：“没想到武道之神也有巧舌如簧的一面，今天老夫算是长见识了，好好好，那我们就各凭手段吧！成王败寇，谁赢了，谁说的就是真理。”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人影忽然向两人飞来，一个白色的人影落在琉璃城上，一道红色的人影落在了圣尊的身边。

“雪清河，你怎么样了？”秦无咎关切的问道。

雪清河的面色有些苍白，他捂着胸口道：“炎尊，他真的背叛了人间界。”

真的背叛？姜明立刻提取出了关键词，难道以前是让他假意背叛的吗？

秦无咎一直维持的正义凛然的样子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沉声道：“我们都伪装了一千年了，就算是面具，戴了一千年也该摘不下来了，炎尊的背叛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了。”

说完，他看向姜明和凌汐月，操纵天地之力隔绝了几人和外界的联系

，道：“我知道你们对我们还抱有怀疑，我们过去犯下的罪孽就算是死也是无法完全赎清的，但是我们现在有着共同的敌人，现在我们以战友的身份请求你们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姜明微微一怔，他这是从秦无咎口中听到的最真诚的一句话，当即道：“前辈有什么吩咐，晚辈自当尽力。”

秦无咎道：“如果这一战之后，我们还能活下来，还请你们一定要亲手杀了我们，你或者是圣武候凌汐月，不要叫给别人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