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大殿里跪了十余人,均是黑衣装扮,为首的一人仰着头,身体不停的发抖。
“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连这么一件小事都做不好,还有脸前来,你说说该当如何?”
“将军息怒,这一次是我们估计不足,没曾想那个无名小子真个厉害,就连夺命剑也命丧他手,将军,你可要给我一个答复啊!”那人把头俯得很低,低声哀求。
“答复?”镇远将军转过身。
“你还敢要答复,是不是要我把脑袋割了给你,你好回去向张成在领功啊!”
镇远将军突然平静地问道。
跪着的那人身体如同筛子般颤抖个不停,额头落下豆大的汉滴,颤声道。
“将军啊!小的,小的哪敢,只是张将军说了,说了。”
“说了什么?”将军沉身问。
“小的不敢说。”
“说……”
“他,他说,说这么拖着不是个办法,要不,要不就揭杆子吧!”那为首的黑衣人抖得更厉害了。
将军走近几步,俯下身,一双鹰眼盯着黑衣人,一手拍了拍他的脸。
“揭杆子?哈哈,揭杆子?”
“你回去告诉张成在,就说,想要我揭杆子,不是不可以,可他得拿出些东西来。”
“东西?”
“对,东西。”
镇远将军说完,背着手走了出去。
跪着的黑衣人低首倒退着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