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鸣大怒道:“都哑巴了?”
吴二这才开口,“杨二哥,走啊,你不来,我们罩不住啊!”他一脸可怜相,让杨有福不好拒绝,于是众人上车,朝城主府走去。
远处街边停着一辆马车,王顺站在车窗前小声叽咕。没多久,那窗缝关了个严实。
两女声从车内传出。
“小姐,你为啥明知道他不要,还要送剑给他?”
“彩云,你不懂,这就叫打草惊蛇。”
“嘻嘻,谁说我不懂了,他不就是那条蛇吗?”
“唉!看来你真不懂啊!他不是蛇,而是那根棍子。”
“棍子?怎么会是棍子,小姐你得好好给彩云讲讲。”
……
马车动了起来,咕噜噜的车轮声把两人的对话压了下去。
翠云路四楼的一个房间里,柳三娘一脸阴沉,她关上门,看着房内的几个姑娘,叹了口气。
“那个云公子不简单啊!你们看明白了没?”
几个姑娘不敢吭气,良久,一人道:“我看那云公子像云家的姑娘。”
“总算有了明白人,你们都听好了,咱是夜莺的人,可不敢让荣华遮住了眼,都给把眼睛放亮些,将军要那小子的音信,本来今儿是个机会,可谁知……,唉算了,你们下去吧。”
几个姑娘低着头走了出去。柳三娘推开窗,又是一声长叹,随后自语道:“难道是老铁匠的人?”
这句话说完,她脸色大变,伏在案头写了张纸条。又从一隔间里摸出一只信鸽,随手扔出窗外。
做完这些,她松了口气,整了整衣服,扭着腰出了门。刚一出门,就大喊道:“白家的,你个挨千刀的,砸了东西就走,哎吆,老娘不活了!”
翠云楼在这一声中恢复了活力,丝竹声和莺莺燕燕的喳喳声又响了起来,可这些杨有福全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