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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李万明夹了一颗花生米，嚼得津津有味。

王菊花想不通，“这个文牟宇什么都好，又仗义，又帅气，又会挣钱，就是都当爹了，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李万明点头，“现在这些年轻人都一样，那个杨波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秋水筷子在空中停顿一秒，心跳开始加速，好好的，怎么又说杨波不是好人了，难道杨波和那个小姑娘又被老爸发现了？

“爸，现在我们说的是文牟宇，怎么又扯到人家杨波身上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哼，”李万明鼻音哼一下，“这你就不懂了吧，文牟宇这种人，是粗人，做事很野，什么也不在乎，其实反而再闹也闹不到哪里去，他就算和哪个女人有点鬼扯，但是不会动真情。”

这个观点李秋水是赞同的，她也相信文牟宇不会和外面那些女人认真，“所以咯，我们不用管，他自己心里有数。”

“但是杨波就不同了，”李万明接着说，“他和文牟宇有本质上的区别，这种外表文质彬彬的人，还有点文化，真实的内心你就看不透了，很可能一肚子坏水，而且还懂得隐藏，如果做了坏事不想让你知道，你还真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反而文牟宇这种粗枝大叶的，做什么事全世界都知道。”

李秋水斜眼看着爸爸，马上就要爆发，幸好王菊花及时吼住李万明，“老李，你说话也是不靠谱，你什么看到人家杨波一肚子坏水了，净乱讲，行了，吃你的饭喝你的酒吧，话多。”

看到妈妈肯站在自己这一边，李秋水才低头吃饭，没说什么，王菊花为了缓解紧张气氛，问，“等以后你生了孩子，是我带还是你婆婆带？”

李秋水抬头哭笑不得，拉长音调，“妈，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太远了？我都还没结婚，你就想着孩子的事情，唉，也不怕我难为情。”

没想到李万明却笑嘻嘻的说，“我们家秋水生的孩子，当然是我们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