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几乎想都不想,就将那件衬衫揉成一团朝明成扔去,怒斥一声:“苏明成,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看着柳眉倒竖的妻子,被她突然这么一喝,苏明成只觉莫名其妙,也没去看地上衣服,而是有些莫名其妙地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今天是周经理的生日,晚上大伙儿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喝了点酒,你这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只是朱丽哪里会轻易相信,重重喘息了两口:“你吃饭能吃到别人嘴上去吗?你……你可真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别胡乱撒泼行么?”苏明成更觉得莫名奇妙之余,也生出了几分不耐烦。
见他还不承认,朱丽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你自己看看地上的衣服,在外面鬼混,也不把证据扫光了回家,你真是太明目张胆了!”
苏明成看她气得浑身发抖,说得又有眉有眼的样子,不由皱着眉头,这才弯腰去捡自己的衬衣。
他心中着实觉得委屈,自己晚上什么都没干,朱丽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但是等苏明成看见衬衣领子上的那抹红艳之后,心中便即恍然了。然而他心里却是疑惑无比:“这……这是怎么来的?”
“你问我怎么来的,难道还是我擦上去冤枉你的不成?”朱丽冷冷地看着他。
苏明成一双眼睛紧盯着领子上的口红印子,心里越想越不明白,这到底是哪儿来的,明明他晚上一直老老实实地在喝酒来着,怎么会沾上女人的口红?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周经理的?我都没注意她是不是涂的这种口红。”
“哼,找理由也不找个好一点的,你们那位周经理今年都四十多了吧,你还不如说你们办公室的哪个女同事更容易让人相信!”
朱丽如今怒火遮眼,有股不依不饶的意味:“老实交待,你晚上到底去哪了?做了些什么?”
“老婆你小点声行不行?”苏明成担心她大吼大叫会吵醒父亲,很是无奈地道:“真是周经理的,我晚上和她跳过一支舞,有可能就是那时候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