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闻语微笑,“既然如此,郑太师可愿意助本王剿灭赵杂毛。”
郑芝龙当即抱拳,郑重道:“敢不效死命!”
多铎满意的颔首,“既然如此,郑太师当速速下令,郑军剃发,前来福州听命,于本王合兵一处,而后兵发宁德,剿灭赵杂毛。”
郑芝龙也不含糊,当即在宴席上,写下家书手令数封,命人传去安平。
多铎见此脸上露出得逞的微笑,高举酒杯招呼,同众人欢快畅饮。
郑芝龙作为宴会主角,被人频频敬酒,几杯下肚,便已是微醺,彻底丧失了警惕。
次日中午,郑芝龙从床上坐起,揉了揉自己太阳穴,只觉得脑瓜子生疼。
“来人,给我倒杯水!”郑芝龙大声喊道。
外面值哨的人影却未动,让郑芝龙微微皱起眉头,他自己走到桌边喝了杯水,然后推开屋门,正要发怒,两柄长矛一架,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郑芝龙这才看清,值哨的并非他的亲卫,而是两名白甲满洲兵,院子里还有大批满洲兵持枪巡视。
一瞬间,郑芝龙神色一变,整个人瞬间清醒,忙道:“我要见王爷!”
这时此前招抚郑芝龙的御史黄熙胤却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郑太师,酒醒呢?”
郑芝龙脸沉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见王爷!”
黄熙胤笑道:“现在恐怕不行,郑太师将要北上面君,拜见摄政王,暂时不能面见王爷。”
郑芝龙闻语脸上大惊,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一手扶住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子,惨白着脸道:“王爷欺骗我!”
黄熙胤冷笑看着他道:“郑芝龙,注意你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