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多亏了江盟主手下留情。”
江秋寒不客气的点头:
“是啊,早知道你还能长起来,我当初就该直接把你的手砍断。”
平娘恨得咬牙切齿:
“是啊,江盟主一念之差,倒是成全了我。”
江秋寒眸光渐冷:
“无妨,当年没
做之事原来这两位杀神隐退以后,一直藏身大伯高瑾身边,难怪这些年在江湖中鲜有听闻。
加上老爹回京捡漏途中所遇那位用白玉笛名唤青衣的刺客,余尽欢身边的杀神已经出现三位了。
“刺客青衣,也是我大伯的人吗?”高岄想到回京途中那场刺杀,若非有天极盟在背后保护,阿爹很可能就要折在那刺客手中。
如果那刺客也是大伯高瑾的人,那他对阿爹岂不是……
头发被削了一半的中年文士扶着平娘,被江秋寒识破身份都没什么反应,却在听到‘青衣’的名字时面露震惊,迫切的反问:
“你们见过青衣?她在何处?”
高岄见他这样,狐疑问:“她跟你们不是一路的?”
中年文士放开搀扶着的平娘,向高岄走近:“她跟我们自然是一路,只不过失散多年。还请姑娘告知我们她的下落。”
高岄半信半疑,沉吟不语,似乎在思考中年文士所言真实性。
中年文士见她不言,又见周围一片狼藉,先前的战意还未消散,赶忙跪地抱拳解释:
“今日柳林刺杀是我们的错,待会儿自会去向主人请罪,给江盟主和姑娘一个交代。”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平娘在后面大喊:
“不关他事,今日刺杀是我一人所为,他全然不知情,若江盟主要怪罪,便只怪罪我一人,千刀万剐,在所不辞。”
高岄看了看阿娘,见她没有阻止之意,便上前将中年文士扶起,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们:
“我不知道青衣现在何处。但我父亲回京途中,曾遭遇奈何桥杀手的刺杀,那青衣便在其中,与天极盟交手后,遗落一支白玉笛,上书‘青衣’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