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脸上轻松,咧嘴笑道:“你们两个怪人,是要死,还是要活。”
一人道:“死不要,活也不要。”
“不死不活,那也很好,等我捉到你们,便挑去了你们的脚筋手筋,再将他们的两个琵琶骨打穿,这样你们变成了一堆废人,关在一个地牢之中,日日相对,活不成,死不成,可让你们说一个够。”陆谦玉顿了顿,又道:“你们两个如此爱说话,那可还要把你们两个舌头割下来,让你们变成哑巴,一个字也吐不出,这样比死还难过。”
左手一人吓得吐吐舌头,作呕道:“你这个混小子,好狠的心,居然要斩断我们的手脚,还要个点我们的舌头,我们可不能给你抓到。”
右手一人,乃是大哥,说道:“这小子狗放屁,放狗屁,你可别信他的,他要捉到我们两个,又不是生了三头六臂。”
左手人道:“是,是是,他怎么能抓的我们,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们守在这里,便是要拦截此人,现在也该回去了吧?”
右手人道:“不错,不跟他玩了。”
左手人突然间将手伸入怀中口袋中,陆谦玉一见,还当此人要掏暗器或者是毒药出来,挥起衣袖,掩住口鼻,同时往前欺近,左手洛英往这人左肩点到,不令他从容施展暗器,此人哈哈大笑,往后躲闪,一只手空着出来,扬在空中,给陆谦玉瞧了瞧,取笑道,“你小子,要干什么,我胸口痒得厉害,挠一挠,那可不行吗?”
陆谦玉哼了一声,洛英变换,点向旁边一人,这人微微一愣,随即挥动衣袖,陆谦玉出手之急,已无法停住,看见衣袖,剑身一抖,往他手腕斩落,岂料,这人衣袖中突然飞出一团白烟,好似面粉洒向空中一般,陆谦玉大叫不好,屏住呼吸,但闻一阵清甜的味道,似花香,又好像不是花香,陆谦玉只感到眼前当即模糊一片,他知道自己已经中毒,这毒又好生厉害,自己刚刚触碰一点,便已中招,惊骇之下,陆谦玉知求在自己倒下去之前,能够毙了两人,免得自己昏死,任由对方折磨,若是对方一剑杀了自己还好,可免去诸多痛苦,陆谦玉就怕,这两个怪人
,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道道来折磨自己死去活来,或是按照自己说的,反其道行之,挑断自己的脚筋手筋,让自己生不如死,连自尽也不能。
陆谦玉洛英攻左,孤寒打右,用尽了生平之力,突然感觉,手脚飘飘,宛若不在,双剑刺到了中途,重如千金,从手中脱落,陆谦玉其时,心中澄清,惊道:“糟糕,我手脚不听使唤,这药”陆谦玉只感觉给人踢了一脚,不只是兄弟两个谁干的,身体往侧面飞去,等落在地上,面朝下,扑进一堆枯叶之中,只觉得树叶芬芳,双手撑住地面,刚要跃起,却感觉自己四肢不是自己的一般,哪里听使唤,接着脑袋一模糊,便要昏死过去,他心里还念道:“我陆谦玉,今日要命丧两个怪人之手吗?”忽然间,迷离之中只听得有人叫了一声:“荒唐,唐荒,你们胆敢动他,我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声音极是悦耳,便如密林中,一只夜莺在树枝上,放声啼鸣,随后,他眼前一黑,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