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枫夙低着头,走进这狭小的房间。
小房间有些破旧,随着房门的震动,难免会有一些灰尘落下来,燕枫夙就神情倨傲的伸手,弹了弹自己衣服上的灰尘,那一双阴沉惯了的眸子带着得意看向沉默着的燕行歌。
“事情到了这一步,皇兄还想着要如何挣扎吗,倒不如,束手就擒?”
燕枫夙现在的心情是真正的可以用春风得意来形容,尽管燕行歌没说话,一直沉默的看着他,他却已经像自己赢了一样,得意的问道:“皇兄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了吗。”
燕行歌脸上的神情终于变了变,不过只是微微一笑。看着燕枫夙的表情愈发的像是看智障一般,不忍心打扰燕枫
夙的好兴致,跟着问道,“你觉得本宫输在什么地方?”
燕枫夙的脸上似乎更得意了一些,真的像是在总结自己的胜利一般,“你输在,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冒如此大的风险。”
燕行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笑着反问道:“你说,我是为了一个女人?”
燕枫夙继续冷笑,“难道你帮沈家翻案,难道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么?”
在燕行歌身边站着的,羽七羽十三连带着燕枫夙,都无比的心虚,生怕这两位爷再交谈下去涉及到琅玥,太子爷一个不下心把人给记起来,再当场嗝屁了…
那种感觉…羽十三抹了抹额头的虚汗,真是度日如年啊。
好在燕行歌并没有同燕枫夙胡扯下去的雅兴,只当燕枫夙这小子疯了,在随意的诽谤自己,燕枫夙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叫嚣着,“燕行歌,你完了,这么多人看着,你和沈家的余孽扯上关系,就是父皇,也保不了你!”
而一直沉默的沈勉也十分称职的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伸出手指认者,“我作证!我可以作证!那个人他是沈家的余孽!我亲眼看着当今太子与他勾结在一起,意图谋害草民!”
“我杀了你!”
荆无措在心中以为翻案无望,同时因为这件事情连累了太子燕行歌,本就十分气恼,沈勉又不知死活的撞到枪口上,荆无措自然不打算放过他。
“殿下救我啊!”
刷啦一声是利剑出鞘的声音,戏剧性的是,荆无措的剑还没准备拔出来,拔出来的是燕行歌的长剑,这把长剑架在了燕枫夙的脖子上,燕行歌用与方才燕枫夙如出一撇的语气问他,“那么五弟,你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吗?”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输!”燕枫夙也没料到燕行歌会忽然动刀子,不过人虽然在燕行歌的剑下被劫持着,但是叫嚣的底气依旧如此嚣张。
燕行歌不说话,或者说他向来不喜欢说这些废话,更喜欢用些实际的。他将那柄剑向着燕枫夙的脖子又贴了贴,感受到那宝剑冷冽的杀意,燕枫夙总算不再聒噪了。
燕行歌面无表情的道:“你会输。”
燕枫夙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把剑与自己脖子的距离一边试图动摇人绑架自己的决心,“笑话,门外,都是我的部队,你觉得你们能逃到哪去?”
“难道你们以为,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会贸然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