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歌怔楞了片刻后,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将她压在车壁上,疯狂索取,那双狭长的凤眸,在看到琅玥轻颤的睫羽后飞快掠过一抹狡黠的光。
等到达太子府时,琅玥嘴唇已经红肿了,轻轻一咬,微微的痒。
她狠狠地剜了某太子一眼,甚至有些怀疑他刚才那副落
寞不堪的样子是不是故意给她看的?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在下马车时,琅玥因脚有些大软,差点跌倒,好在燕行歌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扶住了。
“哼!”琅玥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燕行歌收回手,摸了摸鼻子,一点恼意都没有,眼底是纵容的宠溺。
闻讯匆匆赶来的挞拔达迩见到这一幕,嫉妒地眼眶立马就红了。
“太子殿下!”
她跑出来,走到燕行歌身边,想挽他,他却忽然负手身后,不给她任何机会,另一手却揽住了琅玥。
挞拔达迩抓了一手空凉,心里亦是空空荡荡,她看了眼在燕行歌怀里微微挣扎的琅玥,心下更是凄凉。
仅仅一个怀抱而已,琅玥得而不惜的东西,却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多讽刺?
“见过太子殿下!”崔蕊带着琳琅院的婢女们出门迎接,“姑娘,您终于回来了!”
琅玥拨开燕行歌的手,朝崔蕊走了过去,亲昵地拉住了她,笑道:“是啊,有没有想我?”
“想。”崔蕊点头,眼底淡淡水光,“姑娘这些日子肯定受苦了。”
“没有的事,不信你仔细看看。”琅玥将脸凑到她面前,道:“是不是圆润了许多?”
“那可不。”挞拔达迩忍不住插嘴道,“琅玥姑娘杀了人都能安然无事的出来,怎么可能会在牢房里受苦?”
崔蕊闻言,急了,就要反驳,琅玥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转过身,看向挞拔达迩,淡淡开嗓,“挞拔侧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了,杀人的是孙二娘,孙嬷嬷,你确定还要将这盆脏水扣在我身上?”
“怎么可能是孙嬷嬷!她与绿叶并无纠葛,为何要杀她?”
“那我与绿叶就有纠纷了?”琅玥冷笑,看着她,神色讥讽,“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杀绿叶。”
“你…”挞拔达迩一口气提了上来,她脑海里转过了许多念头,却找不到一个琅玥杀绿叶的理由。
“你杀了绿叶就等于除掉我的左膀右臂,你不就想对付我吗?!”她怒道。
琅玥笑了出来,眉眼一弯,眼角微微上挑,清雅的面容顿时艳丽了几分,“那你可想差了…”
她看了眼伫立在一旁充当隐形人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她的某太子,嘴角笑意更深,“我还真没想对付你。你拥有的
,我很快便会有,而你没有的,我一直都有,你说,我有对付你的必要么?”
意思便是,你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琅玥这一无形的巴掌,扇在挞拔达迩脸上,不可谓不响。不过几句话,便将挞拔达迩气得浑身发抖,神色里满是被羞辱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