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目光扫过四周,见到四周也是血迹斑斑,还有被绑在扔在地上的小孩,心也跟着一沉,她这边也受人攻击了?
“你没事吧?”一个忍不住,他抬眸盯着慕容瑾紧张的问。
慕容瑾瞟了他一眼,摇头:“我没事,爷有事,你也受了伤。”说完她立马转头吩咐画扇去让人备房,她要回庄子里去。
“把这些人留下两个,其他的都带到地窖看守着,记住,不能让他们死了。”慕容瑾看着那些小孩吩咐,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事,可没想到景文睿也出了事。
“封锁所有出去的通道,不许任何消息外传,画扇,找些和他们身形相似的小孩过来,我要好好演一场戏。”慕容瑾再次下令,这次,她要黄氏再无翻身的机会!
眼下最重要的先救景文睿,在金樽贤到了不久,明月与明心皆是一身伤随后赶到,如若不是青衣下滴淌着的血水,她还以为他们只是累了。
她刚看到景文睿手心里攥着的一个瓷瓶,想起听雨说起过景文睿回都城去求百脂膏的事心就如挂了秤砣一样重,拽的她连呼吸都带着一丝痛,他是怕她额上留了疤痕,他怕她介意。
想到这,那松开的手又是不由的一紧,景文睿是因她而受了袭击,而且,中毒了!
她们几个秘密回到庄里,并未惊动庄里人。
画扇也早已秘密传信出去,让秘阁送人过来。
入夜,看着躺在榻上一直未醒的景文睿,金樽贤已是有点不沉不住气了。
“世子,你别转了,转的我头晕。”看着在她面前不停走来走去的金樽贤,慕容瑾有点无奈,这人已在这守了一下午了,这会已点了灯,可他还未想离开。
被她这么一唤,金樽贤这才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走向一旁靠背椅坐下。
看着他满脸担忧又紧张的模样,慕容瑾这才想起,金樽贤离开似乎有点久,听雨提起过,他是受了王爷的命,办事去了,怎么又与景文睿遇上了。
“世子怎么与爷在一起了?”
“哦,是这样的,我前不久去办事,这几天正好查到一些线索,便顺着追查,没想到半路见到了明月发的求救信号。”金樽贤将他们相遇之后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但慕容瑾依旧听的心惊胆颤。
景文睿这次回都城并未隐瞒,行踪众人皆知,他身边也带了十几个护卫,可除了明月与明心没死,其他皆死在了半路上。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慕容瑾不解的问,刚问完又觉得自己好傻,自己的行踪自然是听雨传送的,想来景文睿至昏迷也要紧攥着那瓶子,应该是想第一时间到她这来。
“他说的。”金樽贤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脸色依旧沉凝的很,他派出西风前去查看华州边境的哨所,到现在也还没回,而且他在看到求救信号后周边也没有人过来接应,想到这,他心有点慌。
他神色的变化皆落在慕容瑾眼里,见他紧抿着唇,再想到现在也没见明心,明心武功比明月高,受的是轻伤,安顿好景文睿后他便让明月离开了,慕容瑾也不知道他
去了哪,去做什么事。
“嗯。”沉默中突然响起低沉的呻吟声,惊得慕容瑾连忙起身,伸手朝景文睿额上摸去,不烫了,烧退了。
“他怎么样了?”金樽贤听到声音也立马上前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