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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程燕归说要陪着穆以柔去逛街，穆以柔怕她还没倒过时差，怕她累着就说不去。可架不住程燕归坚持，便跟着她出了门去。

两个人在g市最繁华的商场逛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穆以柔很久没有人陪着出来逛街逛的这么尽兴了，也是很开心。

“妈，逛了这么久，您累了吧？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会儿。”程燕归的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扫过商场墙上的一面大挂钟，然后提议道。

“好，休息一会儿。”穆以柔也有些累了，随即应和着在休息区坐了下来。

程燕归把手里的大袋小袋的都放了下来，“妈，您先坐着，我去买喝的过来。”

穆以柔点点头，程燕归刚迈出脚步，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眸中有什么情绪快速闪过，从包里把手机掏出，看了一眼屏幕，再转过身时，已然恢复了平静。

“喂，羽惜。”接通了电话，程燕归也并没有遮遮掩掩，直接喊了叶羽惜的名字。

穆以柔听到是叶羽惜，不由得朝她看了过去。

“我跟妈在逛商场，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去商场附近的茶馆儿？”程燕归说着，看了穆以柔一眼，听完了那边的话，然后又说道，“那好，我跟妈商量一下。”

挂了电话，程燕归对穆以柔说：“妈，羽惜说让我们去商场附近的茶馆儿，说是有要紧的事跟我们说。”

穆以柔皱了皱眉，说道：“茶馆儿？去哪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在这里也能说。”

“哦，她说这里太吵了，茶馆儿安静一些，方便说话。”穆以柔据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