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夫要杀了简太清的老婆。”桑月如跟着走了进来,面无表情。
“喔!”柔静点点头,完全没把简江夏看在眼中,一点也找不到当日身为简江夏探子的半点痕迹。
柔静转头对着桑月如说:“你告诉简太清,他可以阉了柔静的老公,我跟他这笔帐就算两清。”
这两人!夏半黎叹了口气,一个杀了你老婆,一个阉了你老公,狼狈为奸。这才是柔静的真实一面。
“他是你老公?”简明德突插了一句,指了指地下的简江夏,不乐意的瞪着眼。
“喔,我忘了,自今天起,他是先夫,我是寡妇,可以再嫁你为妻。”柔静伸手在他手上拧了一把,得到简明德一个满意的笑。
“王爷,我答应你的都作到了,这个江夏还有地上这个男人,就交给你处理了。”柔然微仰着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下不能动弹的简江夏。
“本王承诺的事自不会失言,柔然国仍会保持你们的独立。”简太清沉声说。
“那我们就走了,柔然国主承诺,永世修好,绝对站
在你这一边。明德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即位。”柔然一口承诺。
“不错,老七,我的事她说了算!”简明德一脸信服的点了点头,用深情不悔的目光看着柔静。
柔静风情万种一笑,丢给了简明德一个媚眼,悄悄的拉住了他的手。
她和简明德,还真是孽缘。却没想到,她阅尽千帆,他踏遍百花,这样的他们,在这个时刻里,能长相守在一起,成了她最归的归处。
“噢,对了,夏半黎,好久不见了。我要多谢你,是你教会了我,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柔静向夏半黎看了一眼,倩然一笑,眨了眨眼算是打招呼。
“傻子,走了!”柔静再勾勾手拉了简明德一下,转过身款款而去。简明德连招呼都不打,紧跟在她身后,追着结伴而去。
夏半黎没心情去看柔静和简明德,她现在只是望着简太清,这时脑中只想到一件事,不知道书呆清醒时,面对梅子,会是什么反应?落荒而逃?还是欣然落泪?怎么她这两种情绪都没有呢?可见,这就是有情与无情的区别了。
“楚屠苏,你念过的那些古诗词里,有没有对夫妻离
难别后重逢的诗?”夏半黎突然间露齿笑了笑,青肿的脸颊,嘴角破皮流着血,笑比哭还要难看。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红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楚屠苏没有放开夏半黎,想了想,念了几句。
“什么意思?”夏半黎完全没听懂。唉,她不过是想不出来该跟简太清说什么,这才问,现在发现,还不如不问呢。
“意思是——”
“算了,我还是用自己的话说吧,”夏半黎低低的咒骂一声,打断他的话,就算弄懂那意思,让她一字不错地重复一遍,也很有难度。她这个医女本来就是个没文采,何必再装什么才情。
“简太清,就算是毒药也有使用期,你就把我当成过期毒药吧,”夏半黎想了想,她能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一句了,希望简太清能懂。
“这毒药充分的发挥作用了,所有的药力都用来支援你的野心了。现在,不能用的毒物,丢了也会祸害他人。你就看在她有用过,找个破旧的角落丢进去,不闻不问,视而不见,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