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是她心口上的那根刺,每次想挑出来,反倒是刺得更深了,不定哪一天,就得把她膈应死。
夏半黎推了一把坐在她身边,一脸神情气爽的简太清,心头就是有火,直接问:“赵晚然呢?”她可没忘记,那一天,赵晚然也中了催情毒了,她这可真是八十岁老太婆掉阴沟,让赵晚然这个扫把星给暗算了!夏半黎现在只是好奇着,她是怎么解毒的呢?
“这个你问青木吧。”简太清压根就不想回答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随口丢下一句,试着她额头上的温度。
夏半黎向一侧一让,伸手一把拍掉他的手,给他一个大白眼,接过他的话:“青木,在吗?”
“我在,王妃。”青木的声音回复的很快。
“不要叫我王妃!”夏半黎眉头打了个结,自从出城之后,青木就改了口,张口闭口王妃的叫着,她怎么制止都没有用。“赵晚然在你那里吗?”夏半黎一边跟简太清又摸过来的手作斗争,一边分出神来问出她的问题。
“不在。”青木迅速的回答,一边小心翼翼的看向身边的如意,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意冷哼一声,别过头,理也不理他。
“噢。那么她中的毒呢?”夏半黎说话有些气结,眼睛闪烁不己。
“绝对不是我解的!”青木大噪门的高吼一声,挺直了腰杆,眼睛瞟向着如意,表达着忠心。
“呃,那是——”夏半黎愕然,拖长了声音,一脸惊奇。长春藤的毒最为霸道,不解的话,那人就死定了,她及时的用针封了自己的穴位,还晕了好久这才醒过来,即然赵晚然还活着没死,那就值得考究了。
“我对着我列祖列宗发誓,反正不是我!”青木突然间结巴起来,磕磕绊绊,扭扭捏捏,就是不说出个正确答案。
“那她人呢?”夏半黎气馁了。
“问夏尧琪吧。”嗷了一声后,青木立马把话题丢到夏尧琪身上,像是烫手山竽一样甩了出去,满脸的尴尬。
转过头,他憨直的国字脸上,挂上可怜巴巴的讨好,又一次向着如意粘乎了过去,“如意,我的好老婆,你相信我,自从有了你,我就只对你一个人情有独钟,忠心耿耿。赵晚然,她绝对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滚开!”如意一双美目要冒出火来,一巴掌拍飞他靠过来的身体,扭着他的耳光吼:“没关系?你说没关系?那她的毒是怎么解的?!”
青木哎呦地叫着痛,又不敢挣开如意的手,只能苦着脸哼哼着,只盼着如意能消了气,放过他一马。青木内心咬着小手绢哭泣着,他还委屈着呢,呜呜,这事都要怪王爷!他这都跪了一天的马槽了,如意一见他的面就打,直接把他当成衣冠禽兽了。
“夏尧琪,你来说!”夏半黎揉着额角,追问着。她就不明白了,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怎么就找不到答案了呢?
“这个呀。”夏尧琪瞬间暴红了脸,呐呐地应了一声,“跟我没关系。你问天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