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丫头花样多,连戏名都编出来了。”简太清一笑,站在角落里,目光落到正在对恃着的两个人身上,眼眸一闪,勾唇一笑。别说,要不是他亲眼看着夏半黎变了装,事先知道那个领头的少年就是她本人,这么黑灯瞎火,他一时也认不出那就夏半黎。
好一个小毒物呀,演的这一出好戏,真是把赵晚然给难住了,呵呵。
简太清收回了视线,勾着眉角,对着一边挤眉弄目的如意与青木说:“你们二个别在这看热闹了,交待你们的事都办好了吗?”
“回王爷,都办好了。”青木忙应了一声,一本正经的回复着,他算是服了夏半黎了,真是环环相扣,步步紧逼,这一会,他都同情赵晚然了,落到她这地步,也是真够倒霉的了。
“很好。”简太清应了一声,一跺脚吓唬着一旁的如意说:“还不快去办事,误了你们小姐的事,看她不把你嫁个薄情郎,让你天天追着打。”
“呸,王爷,你也拿奴婢开心。”如意脸上飞红,偷偷看了一眼一旁木呐呐的青木,又是一跺脚,飞快的向着
院中跑去。
简太清瞟了青木耳边那红晕一眼,笑出了声:“还不快去追,真让她棒打薄情郎去嘛。”
“是。”青木耳根通红,飞快的使上轻身功夫,一遛烟的追了上去。
简太清回眸一道精光,青木与如意是跟他在身边长大的,自小一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只是这一层窗户纸没捅破说开罢了。
夏半黎有一句话说对了,他这局棋中是在利用了人的感情,不只是这局棋子,还包括了他周围亲信的人。当初把如意送给夏半黎,他就己是设好了局,用青木来牵制着如意。
他不担心夏半黎收服了如意,到了关键时刻,如意会有自己的选择。女人嘛,只要心里有了心爱的男人,那就跟喝了砒霜一样,就知道是死也会义无反顾。只是除了,简太清眯着眼,看向了人群中那道模糊的人影,除了这个小毒物呀,她还真是个特例呀。
“说吧,你们到底是想要多少钱,才会让开这条路。”赵晚然尽力平息着怒火,着急的眼眸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己是四更天,不能再拖了,到了天亮,这件事就遮不住了。要快点把这些街痞无赖打发走才行,她算是弄明白
了,今儿,她是让人抓了短被敲诈了。
人群中的夏半黎向着车上一坐,跷起一条腿,大大咧咧,没个正形,手中的菜刀凌空虚晃了一下,明显就是在戏弄着赵晚然一样,啧啧连声说:“赵大小姐真是个痛快人,这偷钱偷汉子拿得起放得下,真是女中豪杰。我就明说好了,咱们兄弟们,是了府上的信,专门在这里侯着的,府中的人说了,就是要我们堵在这里直到天亮,每人给一百两。大小姐,你是常常嫡女,想必出手不会亏待了兄弟们吧。”
赵晚然气得心口疼,是谁?到底是谁要坏她好事!找了这么一批痞子无赖在这里坏她的好事,难不成是夏半黎?她两眼狠厉说:“你说!到底是谁!是谁让你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