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死了啦!”温阁若水尖叫的就叫嚷起来,脸上,身上全是那滩酸水呕吐物,再加上那一滩鸡屎,这一大杂烩的臭,真比那茅坑还要臭上几份。
凌空冲来的飞鼠己是冲到她面前,张口要咬下去,闻到她那一身的臭气酸味,振振翅膀,又一次飞高,悬空呼哨。不行!太臭了,它都咬不下去!
温若水怒极了,用着袖子擦着脸上沾到了秽物,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都把我弄脏弄臭了!”
“这不就是了,你这么臭,狗都不愿理你,还怕天上那无意会咬你吧。”夏半黎说着,甩开了她的手。
回过头来,她冷眼看了一眼温若水,胳膊上的血沿着手腕直流到她手上,这温家姐妹真是一父血脉,手上的指尖全都是留着又长又尖,专门就是用了挠人的,赵晚晴手指甲毁了她的容,现在这温若水,又用指甲尖要毁了她一条手吗?
温若水,真是好名字,可惜了这一腔柔情似水,未与人诉就要干了!夏半黎冷冷的看着她,有一句俗话,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就是根草,一滴水的恩情也会用一生泪来还,她夏半黎的这一滴血,就用温若水这一双眼珠子来
换好了!
“你个小贱人,还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才狗不咬,你又臭又下贱,就该在那臭秽物里打滚。”温若水暴炭骄纵的脾气上来,连天上的那飞鼠威胁也忘了,伸着长长的指甲,又是直掐上夏半黎的胳臂,压着她就向地上那臭鸡屎里,死死扣着她,硬是压着她啃屎吃,活该!这小贱货就配去啃屎吃。
夏半黎后肘一动,击到她胸前,温若水只觉着一痛,不由自由的轻开手,大惊小怪的吼着,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你,你个小贱货居然敢打我!”
夏半黎趁着她吃痛,甩开她的手,向后一让,闪过她又一个巴掌,反把她压在地上那堆秽物中,手中的金针一出,用背遮着众人的视线,毫不犹豫直刺入她头部的穴位,冷笑着说:
“你把我推在前面不就为了挡飞鼠吗?现在又不怕了?哼,那飞鼠要咬不也是先咬我吗!我可是一心为了温小姐好吧。唉,好吧,即然这样,那我就躲开吧,成全了温小姐勇敢行为——”
“你,你这是什么意——”温若水诧异的看着她,本是闭着眼,被压在地上,一地的秽物鸡屎的沾满了她一脸,满心恶心想吐。
突然听到她这一句话,看到她果然松开了手,向着她扬了扬眉毛,一脸的笑意,温若水心头一紧,惊惧的看着她,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何此刻她这张笑脸看着像是修罗一般!
夏半黎淡淡的一笑,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扣住温若水,就地一翻又一次躲过了飞鼠的攻击,把她推向了温阁老,口中高声扬着说:“温小姐,小心——”
温若水想了一跳,正看着凌空蝙蝠向着她冲过来,又是吓得一缩头,毫不犹豫就大呼小叫地向着温阁老的方向扑过去,紧紧闭着眼睛求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