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太清眼又是一闪,夏半黎的针术出神入化,他是亲自领教过了,所以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目前,他与夏半黎的结盟,只是在互为利用的地步,可见识过,夏半黎展露出的这一手针术,他只有二种选择。
一种是弄死了夏半黎,与她能带来的利益相比,她的害处也是更加明显的,他绝不能容忍一个可以置他于死地的人,不为他所用。
别一种是,把夏半黎彻底的列为同伴,不是互为利用,而是互为交托项背。那就意味着把命交付出去,他不必担心夏半黎会暗害他,夏半黎也会豁出性命,只忠于他一人。
“我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要不信就掐死我好了!反正我死了,你也别想活!”夏半黎手中的金针一紧,直刺入三分。
密医的针法,最为讲求的力度和手法,她这一针刺进去,相当于在他心上砍了一刀的效力。
“那要不要看看,我们谁先死?有一句俗话说了,一寸长一寸强!”简太清五指并拢,手中的脉膊跳得更加激烈。
他的眼中一道笑意,这小毒物面对生死,也不是全无所觉的吧,脉膊快了二分,呼吸急了一倍,她也是不想死的吧,这小爪子也够毒的,他的手掌上扎得这一根针,就如同刺入心口中
一样,每进一寸就疼上一分,心脏呯呯的跳着,随时都要跳出胸腔。
夏半黎咬着唇,努力的呼吸着,脸憋的通红,耳边殷红的要滴血,眼中一冷,手中的针又刺进一分:
“那王爷也该听过一句俗话,一寸短,一寸险!”
夏半黎恨恨的瞪着他,这辈子别的没有,就是她手中这一根金针,谁也别想掌控她的生死,逼着她做她不想作的事。
简太清心口又是一跳,眼一沉,温润的眉尖一道复杂的光,这丫头,真是够毒够倔!
“我该怎么相信你的诚意?”
“诚意?呵呵,那就这样吧!”夏半黎眼一冷,手中的金针一收一刺,在简太清的掌上扎出一滴血,又是快速的刺入自己的颈脉间。
那一滴血直入了她的血管中,血与血融合为一体,夏半黎额边流出一滴汗,强自忍着流满全身的疼痛,脸皮憋的涨红,她手不停,又是从自己颈间挑了一滴血,溶入简太清的手背中。
“嗯——”简太清微一闷哼,眉头不可察的一皱:“你这是在作什么?”
这一滴血就如同一根针一样,一个转瞬间,就在他全身的血管中扎下了数万道针,痛入心肺。
简太清看了夏半黎一眼,手一松放开了她,若不是看到夏半黎此时也是在极力的忍痛,她这一针同样让她自己脸色惨白,头上浸湿冷汗,他现在就立刻收住手劲,直接把她掐死算了。
夏半黎忍过刺心的痛苦,喘着粗气,坐在一边,她抬起手,用衣袖擦了脸边的冷汗,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