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不能上前说一句,劝解开他们两人。
世人都知这个第一斋是他莫少梨掌事,却不知道,这第一斋一半是夏半黎,一半是眼前这两位才是真正的老板。
“少梨哥哥,你还不去给王爷配酒?难道王爷有这个雅兴,我这个作女儿的,自然是要陪着他喝上二口了。”夏半黎漫不经心,淡淡的看了一眼莫少梨,给了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莫少梨本想开口说些什么,接到她这一个眼色,还是闭上了口,“好,我这就准备。”说完,莫少梨退了出去,眼带忧心的关上了房门。
简太清与夏半黎离得极近,鼻间闻着自她身上传出的
淡淡清香,勾唇一笑,她放在他摸腕间的手,那一点针光一划而过:
“半黎,你这只针可要拿稳了,别把你父亲的手碰着了,我的脾气,你也清楚的很,心眼儿不大,就跟你那针一般。”
“哼,你先放开我,我自然就收回针。”夏半黎冷眼看着他,这个简太清突然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是那无事窜门的人,更不是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养女有什么亲情的人。
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是为了那件事儿来找她算帐不成?哼,她还没找他呢!
简太清淡淡一笑,手上却是出手如电,一个用力,夏半黎被他硬生生扯着从座位上拉起来,腰身一转正落在他的怀里,他手掌一紧,正掐在她的喉咙上,夏半黎的半支金针也是快如闪电直刺进了他的脉门穴位。
夏半黎冷着眉眼,一眨不眨的对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眉眼中的无情冷漠直勾勾的说着一个事实:他敢再有进一步举动,就不要怪她心狠废了他这只手。
“呵呵,不错,手法技术更上一层楼了,我还真没白收养你。”简太清又是一笑,轻开手,任由她自己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轻松的向着椅背上一靠,打量着
夏半黎。
这小丫头片子,可是更毒了!他的手腕到现在还是在酸软无力呢…
刚刚那一个交手,两人算是打了个平局吧,他扣住她的喉咙,她也刺入他的穴道,他倒是也有机会掐死她,可这只手就是废定了,这丫头还是这么的毒呀,半点不饶人。
夏半黎冷哼了一声,坐回自己的座位,扫了他一眼说:“说吧,你到底是来干什么?”
“干什么吗?我当然是来看戏,半黎儿你第一次登台,我怎么能不奉场呢。”
“戏词里说酒是高梁水,醉人先醉腿,嘴里说胡话,眼前活见鬼。父亲大人,你这还没喝酒,这先醉了这一双腿,满嘴说起胡话来了吗?谁要登台唱戏了?大白天见了鬼了吧?”夏半黎心口跳了跳,不着痕迹的看着他带脸的脸孔。
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夏半黎挑高了眉头,漫不经心的对视着他,即不承认也不否认,就是来个死也不认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