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瞬间脸色大变:如果花轿里的人是雪竹,那她不就…
“不行…”二夫人眼前一黑,顿时像被人抽了脊梁骨,向前就倒。
雪竹…
“香薇!”司寇容止一把扶住她,也是搞不清楚状况,“玄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这又搞什么鬼?”
“大姐说不忍心看我去柳家受苦,所以替我上了花轿,就这么简单。”玄月冷目一扫二夫人,满眼嘲讽,“这
会儿,应该已经成了好事吧,是不是,二娘?”
“啊!”一句话让二夫人猛地跳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惊恐莫名,“快、快去追、追…”
“追什么!”司寇容止气极,“花轿这会儿多半已进了柳家,还追得回来吗?”
先不说雪竹肯不肯,她脸上、身上被烙成那样,怎么嫁人?说不定柳家人一看就够了,会将花轿给遣送回来呢,太师府的脸啊,这回真的是要丢尽了!
“不是,不是…”二夫人是欲哭无泪,挣扎着往外跑,“快去追呀,还、还来得及…花轿、花轿还进不了柳家…”
天哪,怎么会这样!雪竹,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香薇,你到底…”
“来人,去追花轿!”二夫人一声凄厉的嘶叫,“追不回来,你们都别想活!”
众家丁被她疯狂的样子吓到,不敢多说,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
玄月冷冷看着这场闹剧,事不关己。
楚云昭虽未亲历这些事,但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准没好事,握住她的手,道,“玄月,他们又要动你?”
“凭他们还动不了我,你不用担心。”玄月一挑眉,
回头就走,接下来的事,就跟她没关系了。
心爱之人未被抢走,楚云昭这才敛去杀气,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决绝的弧度,对司寇容止森然道,“伯父,方才多有得罪。”说罢跟着玄月过去,今日也就是这样的结果,否则,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二夫人咬牙切齿,浑身发抖:贱人,贱人!雪竹要是有什么事,我活剐了你!
大夫人虽也一头雾水,但因为没有触及到她的利益,她也不多说,就等着看是个什么结果再说。
水华榭里,楚云昭坐在石凳上,双眸定定看着玄月,眼神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