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所有工人都认同这种事,在许多老实本分的人心里,这些要求涨薪的工人们,是不知足的,是忘恩负义的,明明是老爷们给了他们工钱,给了他们活路,这些人却为了一点小钱,放弃安稳的生活,这就是祸害!
也有一些人,他们吸会默默地听,有反对的,他们会点头说是,听见赞成的话,也会觉得有道理,但两派在他们面前吵起了,他们便依附人最多的那一派,就像墙头的稻草一样,能很轻松地偏到随便哪一派。
……
崔曜对这件事是非常厌烦的,做为一地主政的官吏,他当然是不想看到自己
治下出事,于此事,他还专门问了主上,这种事情,应该如何安排。
萧君泽坐在榻上,翻看着崔曜送过来的文书,其上已经有许许多多资料,这次事情,前因后果,都被他分析地宛如亲眼所见一般。
“……这事,背后必然有人煽动,那李秋山说那是自己的意见,我与他谈过,他是决计没有这样的见识的,”崔曜神情冷静,“我看这事肯定是那位外室干的,他平日里就与李秋山交往甚密,也早就看不惯那薛氏以奴工行事,我只是不知道,主上有没有推波助澜,或者,本就是您的意思?”
萧君泽微微一笑:“阿曜可是生我的气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崔曜平静道,“不过是主上心偏了些,把那欢贵人放在心上,未给我说一声罢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萧君泽不由放下手中文书:“哎呀,阿曜真生气了?”
崔曜撇了下嘴,看向一边:“并未,属下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萧君泽不由笑了出来:“阿曜莫气,这事,只是我给贺欢的一个小小考验,这种小事,又如何难得倒我们的崔尚书呢,你说吧?”
崔曜神情微动,轻哼道:“您的尚书令是萧衍萧大人,与我这个小小雍州别驾又有什么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