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颇为自嘲地点点头。
调酒师看云歇的眼神一下子复杂起来。
“早日脱离苦海。”他义气又郑重地拍了拍云歇肩膀。
云歇落寞摇头:“七年了,不可能的。”
酒吧服务生过来,眼中暗含钦羡地同云歇道:“9桌要买你酒,叫你过去。”
云歇搁下酒杯欣然过去,东西已经买了,兼职生涯却也得有始有终。
……
萧让一进酒吧,就见云歇正温和地同两个女人说着话,那两个女人眼里带着光,笑意盈盈。
吧台边调酒师用胳膊肘撞了撞服务生,往萧让所在方向瞅了眼,调侃问:“你觉得他帅还是咱谢亭帅?”
服务生望了眼,刚进来的男人长身玉立、俊美无俦,两条腿修长,五官透着丝冷意,显得锐利,尤其是一双眼,漆黑深邃,睥睨天成。
服务生一脸纠结:“不是一种帅法,谢哥是……”
服务生脸红了红:“想日那种帅。”
“他是想被日那种帅。”
调酒师笑了:“有道理。”
服务生把调酒师擦酒杯:“我投谢哥一票,这人表情管理不太好,脸太冷了,感觉要吃人,凶得人瘆得慌,哪像是来酒吧里找乐子的。”
调酒师点头表示赞同。
服务生又看了会儿,拉了拉调酒师的袖子,语气不确定道:“你有没有觉得,他是在盯着咱谢哥看……?”
调酒师心里咯噔一声,这人不会就是谢亭说的富可敌国的包养他的人吧?
他还以为是中年油腻男,想想醍醐灌顶,这长相才能叫爱情。
服务生突然拉了拉他,有点着急:“谢哥去卫生间了,那男人也跟上了,看他表情感觉他要揍谢哥!”
调酒师也摸不准,顿时有点慌:“咱们赶紧跟过去看看!”
……
云歇正低头专心致志地清洗手指的每个角落,身体却突然一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抱着放到了洗手台上。
云歇居高临下,见是萧让,松了口气,微微诧异:“你怎么来……”
他话未说完,已被萧让封住了唇。
霸道又占有欲肆虐。
云歇蓦地瞪大眼,慌张地朝门边飞速扫了扫,用手去推他,拒绝的姿态却撩起了萧让新一轮的妒火,攻势愈猛。
稍稍分离喘|息之际,云歇慌乱地叫了声:“别、别在这……”
往日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会儿萧让却跟疯了似的,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
云歇冷不丁抵上身后冰凉的镜子,浑身颤了颤。
脊背发麻之际,萧让又吻了上来,这次吻得更深,纠缠得更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