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破军闭嘴了之后,姚芹开始说话了:“我不管,因为你,我的名誉遭受了严重的损害,你必须要给我足够的赔偿和补偿才行!”
云破军发现,一旦姚芹放下拳头,自己就学不会闭嘴:“你怎么不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呢?你看人家薄采其和莫子焘,人家就没被误会成我的禁脔,为什么呢?还不是人家那人品,看着就让人知道是走正道的吗?”
姚芹再次举起了拳头:“所以你是在说我走的都是歪门邪道咯?”
云破军看着姚芹并不大的拳头,轻轻掩唇咳嗽两声:“我可没这么说,主要是外人对你误会颇深。”
看到两人这番做派,薄采其和莫子焘都忍不住笑了。
笑完之后,两人也跟着声讨云破军,薄采其开口说道:“您可别瞎说!姚芹的名誉受到了损害,我们两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啊!他要是云少夫人,我们俩在传言里就是如夫人、通房丫头了。”
莫子焘在一旁补充:“据说还是那种伺候完夫君继续伺候夫人的通房丫头,不仅要□□,还要管家。”
“然后天天点灯熬蜡还拿不到多少报酬。”薄采其强调。
云破军:……“所以怪我吗?你们要加班的这些工作,也不是我安排的啊。”
某种程度上加班的罪魁祸首姚芹:“所以我让他们加班,难道不是为了北疆吗?”
“当然,你们加班也不能怪姚芹!明明是因为你们工作安排不合理,没有培养出足够的人才,所以才需要亲力亲为造成了加班!”听到姚芹的话,云破军马上话音一转道。
薄采其&莫子焘:别的不说,你碰上姚芹就这么怂的样子,是有点像家里葡萄架子倒了的妻管严。
几人故意笑闹一番之后,算是将事情说开了,自然而然地就将这一档子事情揭了过去。
安抚心腹手下情绪这件最重要的事情办完之后,云破军才有空说其他重要的事情:“马上皇帝赐婚的大公主就要来北疆了,姚芹你们要不要给姚丑单独置办一个宅子?”
提到这个话题,姚芹就头疼:“按理说是要的,但是附近哪里有空宅子买啊!我们又没有足够的钱砸人家,按照我们的预算,都要买到城墙边上去了!”
听了姚芹的话,云破军安抚道:“宅子的话,我家还有两三套空置的,原本是想要安置家中探亲的亲属用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回去我让我娘
真要有野马群,也要往匈奴腹地去了,不带着大军就去空手套白狼,实在是有点危险,搞不好会给匈奴人送一波奴隶和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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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头脑风暴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去找这一百五的马。
“你就是现在配种,那也来不及啊!马本来也不是容易怀孕的物种,想用小马糊弄也不行。”云破军也想不出来能怎么办:“马多重要啊!现在那些势力,一个个的都有野心的很,谁会愿意交易马匹给我们?不偷偷从我们这里偷马买马就不错了!”
云破军这话却提醒了姚芹:“这些势力要马,是因为需要骑兵机动,以后打仗的时候方便驰援和快速打击目标,但是有势力不需要啊!”
“啊?”三人听到姚芹的话,都一头雾水。
“人苗人世代生活在山上,他们哪里都是高山峻岭,马匹只能用来运输,也没啥别的用处,那种地方马也跑不快,还不一定有驴和骡子好用呢,这大公主嫁过来,苗人不要意思意思给点添妆吗?我觉得添些苗族饲养的马匹也挺好的,正好给他们的驸马用嘛,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姚芹越说越觉得是路顺畅。
“不是,人家凭什么啊?”云破军表示不理解。
薄采其和莫子焘也觉得大受震撼。
“人家只是嫁了个公主,不是嫁了个人质过来,没理由给赎金的。”莫子焘提醒道。
薄采其也颇为不看好:“这苗人怎么可能愿意陪嫁马匹过来,他们又不是傻!”
“他们当然不傻。”姚芹说道:“但是执着要将公主嫁过来,肯定是有所图谋,就看这代价我们能不能付罢了。”
这么说着,姚芹也不用让三人给自己出主意了:“我这就让姚芝派人去和公主接洽一下,看看公主想要用马匹换点啥。”
“不是,那她如果想要你现在所有药品和日用品的配方,你难道也给他们吗?”云破军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不给?”姚芹反问道。
“黄金素可是我们保密的配方,这可是能救命的……”薄采其连忙反对道:“这个技术肯定要掌握在我们手里才行。”
看到几人的样子,姚芹忍不住内心摇头:这些男孩子,还是太年轻,不懂什么叫做淘汰技术再盈利。
一个技术研究出来之后,直接捂着藏着,哪怕有更好的技术,也不能把自己基础的制造方法放出去让别人知道,这都是封建地主的想法,而正好,从云破军到薄采其再到莫子焘,又一个算一个,都是封建王朝的地主阶层。
姚芹当年研究的却是资本家的玩法。
资本家是怎么玩的?特许使用权、技术代差与老旧产品出口倾销。
只要技术代差拉起来了,国防军火的技术都能卖,还有什么不能卖的?
姚芹此时摩拳擦掌,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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