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鸢轻轻挥挥手,萍蓝就上前开始介绍事情的经过道:“偷东西这小子名叫淮净,是我们府上刘妈子的儿子,他只有七岁的时候,刘妈子就生病死了。是我们老夫人心地善良,继续收留他在府中做事。可是没想到这臭小子越大越不学好,经常偷府内的东西变卖。”
“从前只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所以老夫人也没追究过。可是他却越来胆子越大,今天居然被发现从小姐的书房里,将老爷送给老夫人的定情之物端砚偷走。至于发现他在小姐书房的人就是他,家丁张柄。”
家丁甲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人提到,那是立刻跳出来,使劲一拍自己的胸口,大声继续道:“发现淮净偷东西的人,正是我张柄。”
顾满江听罢摸了摸下巴,一脸充满智慧的深思状,片刻后才装模作样的分析道:“既然大小姐亲自查看过,原本放在书房的端砚消失了!而淮净并没有偷走放在身上,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偷走端砚的人是张
柄!是他贼喊抓贼,故意放出消息诬陷好人!”
张柄一听这话吓得差点没腿软坐在地上。
端砚啊!最少价值千两,这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顾满江见他如此欺软怕硬的怂样,立刻更加咄咄逼人的补充道:“既然已经知道害怕,还不赶快招出事情?大小姐菩萨心肠,肯定会求县太爷饶你一命的。”
顾满江第一次和乔红鸢见面,哪里可能知道她是什么心肠?只不过一味的拍马屁,想要给乔红鸢留下个好印象罢了!
张柄从急转直下的事情发展中回过神,立刻跪在地上大声哭道:“大小姐!奴才真的不知道这半路杀出来的顾满江是什么人?又和奴才有什么仇怨。但是奴才真的是被他冤枉的!端砚不是奴才偷走的,是奴才看着淮净从您的书房偷走的。大小姐,你要相信奴才啊!如果您还是不相信奴才、不相信奴才的话,奴才这就脱了给您看看。”
张柄说完就要自己扒衣服,结果还没等动手就被顾
满江使劲给抓住手腕。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大小姐可能会看你这样拙劣的手段?而且你陷害淮净的时候,肯定做好万全的准备,你现在做戏给谁看?以为还会有谁会相信?”顾满江冷笑望着张柄,无比肯定张柄就是那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