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柔心,被你家那个老不死的婆子关起来烧死了
的赵柔心,被你害的毁了容貌回了声音回了一切前途的赵柔心。”
她是赵柔心!
赵柔嘉蓦地睁大眼睛: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当初从废墟里拔出来她烧焦的尸体…
是了,既然是尸体,还是烧焦的尸体,那就有可能是假的,都被烧得面目全非了,谁就能说死的人是赵柔心呢?
“你想怎么样?”赵柔嘉冷冷道。
他这会儿镇定了,司马烈和赵柔心脸瘦了,当初也许就是司马烈救赵柔心出火海,可是赵柔心毁了容,就没有资格做司马烈的女人,这样一张可怖的脸,司马烈怎么会愿意亲近?除非他疯了!
然而赵柔心毕竟还是有些用处的,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总会知道一些大事,这两人之前早早就认识,赵柔心若是一心一意只求活命,自然有千百种方法证明自己的价值,所以她一定是留在司马烈身边找机会报复她来了!
“我想怎么样,”她仰天狂笑,“你居然敢问我我想怎么样?”
“嘎嘎”的笑声那样刺耳,落在耳朵里如刮骨一样难受。司马烈忍不住皱眉,可惜陷入癫狂状态的赵柔心没有发现,倒是赵柔嘉处于对面,看的一清二楚。
“我要你死!”她突然收了笑容,语气里充斥着刻骨的仇恨,面容扭曲着着往她靠近,几步走到她面前。
司马烈皱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赞同地说道:“别冲动!”
并以眼神警告:别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出出气可以,当真要把人弄残了,他第一个不同意!
赵柔心一滞,死死地盯着赵柔嘉,疯狂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今儿要她死,她把我一辈子都毁了,一辈子都毁了,你知不知道她让我又多痛苦!”
她力气越来越大,那一股疯劲儿上来,司马烈一个不察,居然有让她挣脱的趋势他心中不喜,手上用力两分,大声喝道:“赵柔心,不要胡闹!”
这狮子吼的功夫试出来,赵柔心和赵柔嘉俱是一震,脑子里一片嗡鸣,赵柔嘉还好,因是坐在床上,勉强可以支撑,赵柔心就惨了,她被司马烈拉着,离他太近,受到的冲击最大,这一声吼过来,身子不由自主一软,司马烈手腕一翻将人往后拉退两步,她才回过神来。
“五皇子,对不住,刚刚是我太激动了,失了分寸,你放心,我就是想让她吃吃苦头,没真的想要她死。”她张口解释道。
赵柔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她又
不是傻子,司马烈更不是傻子,怎么会信?
于是司马烈往前揍了两步,挡住赵柔心的身子,沉沉道:“赵四小姐,我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如实回答我几个的问题,我就放你走。”
赵柔嘉心里冷笑: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呢,她看起来真的那么傻吗。
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却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当下语气不太好:“你说。”
司马烈也不计较:“大青山里的金矿去哪儿了?”
原来是为了金矿,赵柔嘉瞥了司马烈身后一眼,心下明白,赵柔心这是把她的底都出来了,将大青山的事情告诉司马烈了,可惜她早有准备,让童心童德带着新服辛辛苦苦挖了那么多年,一点点地把金矿挖了个干净,所以赵柔心供出的这个消息已经没多大用处,所以他们把手伸向了她!
赵柔嘉这下迟了赵柔心的心都有了,那么大的火都烧不死她,老天简直瞎了眼!
“我说了你们就会放了我?”赵柔嘉勾起一抹邪笑,“我不信任你们!”
只要她不说,哪怕飞天遁地,她不信有人能把那批金子挖出来。
低腰她不说,就算苦大仇深,她不信两人会把她折磨死。
这是她保命的底牌,哪儿能那么轻易地就交出去!
司马烈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所以他把赵柔心带来了。
先礼后兵,他先好言好语地劝说,若是没有效果,就让赵柔心折磨她,以赵柔心对她彻骨的恨意,用不着他出手,赵柔嘉就会被昔日的姐妹磋磨地生不如死,不怕她不开口!
司马烈不怕,赵柔嘉也不怕,在看到对面这两个人的时候,她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该用什么样的太素去面对两人。
无非是大刑伺候,挑衅折磨而已。
她总是会想办法逃出去的。
只要活着,这笔账,她总能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