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和自己说她娘家的侄女刚到这里来玩,她要在家里陪客。
可打听之后,唐氏才知道,孙氏的侄女才从这里回家没几天。
唐氏有些茫然,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两天,她就发现,和她有来往的太太们都消失不见了,自家的宅子门前门可罗雀的,凄凉的很,就连宋临春这几天也没了应酬,不是去族学里读书,就是待在家里和碧桃、银翘链各个姨娘厮混在一起。
唐氏无比的烦躁,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可是要找不出源头在哪里。
唐氏就心慌的不行,带着银翘、碧桃、张妈妈去万国寺烧香去了。
在万国寺就碰见了知县夫人邓氏,她笑嘻嘻的带着张妈妈和几个姨娘去给邓氏打招呼,邓氏以前虽然冷淡,但见了她们也总会给个笑脸的,可这次邓氏连一个笑都没给她们,带着她的丫鬟小厮们就离得远远的。
好像唐氏得了什么瘟疫似的。
唐氏心里的鼓就打的更响了,她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却不知道该找谁去问。
大晚上的,她就守在门口,等宋临春回来,就拉着宋临春的袖子把这几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宋临春也正烦恼着,今天他本来在族学里读书读得好好的,可是旁人闹事的时候,他不过是立在旁边看了个笑话,就被夫子拎着耳朵大骂了一通,然后把他写得文章什么的批评的一文不值,说他这种资质再读一百年的书也考不上秀才,他一气之下就甩袖子走人了。
衣袖一甩,走的很风光,可是走出族学的时候,他的头都大了起来。
族学不能读了,也不知道五台山书院那里还能不能去。
如果不是母亲把自己叫回来,哪里会有这么多事发生?自己又怎么可能沦落到没地方读书的地步?宋临春想着,就没好气的对唐氏说:“我将来是要读书考功名的,你老是把这些内宅里的事情告诉我不是给我添乱吗?何况我哪里明白你们妇道人家的弯弯绕绕?”说完就往碧桃的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