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取到血,到让自己被抓到这里了。”阮木音喃喃地说道。
狐小样心里一紧,红着眼眶望着他,她不说话也可以说话,谁说一定要说话呢?
“我想着,你这种活泼的女孩子,不说话,人生就不缺憾,我不想你人生留有憾事。”阮木音说道。
狐小样紧紧握着他的手,这时啪的一声,一计鞭子就打在了狐小样的手背上,她的手背顿时出现一条紫痕,阮木音抬头怒视着抽鞭子的人。
“不干活,还有理了吗?”官兵看着阮木音,收了鞭子,颤声说道,他看到阮木音眼神如此凶狠,他顿时
没有了底气。
狐小样握着他的手,摇了摇头。
阮木音收回了眼神,他说:“我没有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我把《论语》全都读完了。可我发现用《论语》教我的方法,在这里根本无法适用。”
阮木音说完,看了狐小样一眼,她正望着他,她的眼神里并不认同他的说法,她似有千言万语对他说。
“你看,我提出了我的异议,你却回答不了,你现在还认为不能说话是好事吗?”阮木音笑道。
狐小样垂下眼帘。
“滚开,滚开。站一边去,停止干活。”阮木音还准备和狐小样说话,他们听到官兵的怒吼声。
他们看到一队官兵正拿着鞭子将人都赶到了两边,阮木音也拉着狐小样站到了路的旁边。
狐小样看到官兵过后是一匹白色的马,马的身上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这男人身着白色天蚕丝衣服,与站在地上身着灰黑色破衣服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骑着马越走越近,狐小样看到了马上坐着的人正是仙名靖。
她瞳孔慕然发大,她又想到了什么,她立即转头看着阮木音,她的手握着阮木音的手,因为阮木音如同找
到了新的猎物一般,他的眼睛里正发着幽幽的狼光。
阮木音想取了他的血为狐小样治病。
阮木音看着狐小样,狐小样正对着他摇头,她不想他再次冒险,那次是她的错,她该阻止阮木音。
阮木音看着她两眼焦急地望着她,他淡淡地笑了笑说:“好,听你的,不去。”
狐小样略为放心,可她又想起曾经阮木音也是如此承诺,可是最后他还是去了皇宫,想取皇上的血救她。
狐小样眼神黯淡,垂头默默地想着事情。
她闻到了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她看到仙名靖的身后正跟着无数身着薄纱的女子,这些女子正跟着队伍默默前行。
站在两边维持秩序的官兵,每一个眼睛里都着一些光芒。
原来仙名靖带着人来慰问这里的官兵。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官兵抬着两个大木桶,一个木桶里放着黄色的馒头,另一个木桶里是清亮可照人脸的稀饭。
很多人拿了馒头,并没有取稀饭。
阮木音也拿了馒头走出狐小样坐的地方,他把馒头放进狐小样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