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记载:上古西方有僧者,外出远游,途经若水河畔,种彼岸花于八百里黄泉。后僧者游历四方,得神木古树,以自身为引,逆天而行,留有附语遗世,“千年一瞬,由祭者而逝,取所留之花,于心意相通之人,取之心血,以此冥祭,百日,命格得以重生。”
神木,以圣者血珠为引,折其命,魂愈催之,复其光泽,生,而改之。神木依择神树,树,生于南,翁守。得之,愈炼,身亡,犹在。
看完这些,穆泽已经知道事情得大致一二了,古书所记载的内容,和他之前在暗室之内所看到的羊皮卷上的内容,大意是一样的。无非就是有人利用神木,逆天改命罢了,至于这个人是谁,穆泽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敢相信罢了,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要是没有真凭实据,说来也是没人相信的,穆泽倒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
收起古书,穆泽起身准备出去,可是还没等他站稳,一阵头晕眼花,眼前无数小星星袭来,无奈,又猛地跌坐了回去,直喘粗气。
“额,还是明天再去吧,天晚了,不适合出行,嗯,对,不适合出行。”
穆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尴尬,谜之解释了一番,起身摇摇晃晃的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临睡之前,还没忘记给索渊捎个信回去。其实,穆泽并没有接到索渊的问信,只是刚刚突然想到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怕索渊担心,所以才回了信。看着简短的几个字,穆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送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转身躺床上睡着了。
虽然说天界与人界并没有什么“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说法,但时差总该是有的,穆泽在天界睡觉的时候,索渊这边天已经大亮了。当索渊不情不愿的从床上挣扎起来的时候,刚好,就接到了穆泽的问信。信的内容十分简单,就四个大字,额,外加一个逗号:
安好,勿念
这封问信,看的索渊嘴角一阵抽搐,心里想着,等穆泽回来,绝对不会在让他看古装剧了,怎么报个信都这么装了。还安好勿念,弄得跟自己媳妇报平安似的,咦
一想到这儿,索渊立刻浑身恶寒了一下,连一点想睡回笼觉的意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