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辈知道，”

凌兴点点头，再次看向面前认真处理文案的“方舒雅”。面前的“方舒雅”也正好回头看着凌兴，对着凌兴浅浅一笑，那个神情，那个动作就仿佛是从凌兴记忆里面的方舒雅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但是经历过刚刚的凌兴，身上的疼痛，虽然比刚刚减轻了。，但还是在隐隐约约的提醒着凌兴，面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所爱的方舒雅。

虽然零质空间抓住了凌兴对方舒雅隐忍的爱意，但是，也多亏了身上的疼痛，一直在提醒着凌兴，什么是真的，什么只是为了将他拉入到无尽深渊之后的所缔造出来的假的东西。

所以无论面前的“方舒雅”多么的想记忆里面的那个方舒雅，但是面前的这个“方舒雅”也仅仅只是缔造出来的假的方舒雅。

“怎么了。兴？怎么这么看着我，我的脸上有东西吗？”面前的“方舒雅”见凌兴一直盯着她看，便摸着自己的脸好奇的问着凌兴。

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随着方舒雅的问句，一步一步的朝着凌兴和明轩仙尊袭来、

凌兴只是冷笑一声，毫无感情的看着面前的“方舒雅”：“没事。只是发现你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那里不一样？”

“方舒雅”说着，从办公桌上起身，来到了凌兴的面前，柔弱无骨的双臂仿佛一条毒蛇一样缠绕上了凌兴的脖子，及其妩媚的看着凌兴，并在凌兴的耳朵边吐气呵兰。

如果是外面那个真正的方舒雅对着凌兴做出这种动作的话，凌兴可能会把持不住的将方舒雅按在墙上狠狠的亲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