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情况，怎么去形容它比较贴切呢。

就好比你是在打一个世界级大boss吧，虽然对方的血条很厚，你的攻击只能减它很少的一点血，但至少还看得到胜利的希望。

只要坚持坚持，硬肝它个十几二十个小时，那就离胜利不远了。

可谁又能够想到，这个世界级大boss，居然还会升级，再度强化整体实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赢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打得动的问题了。

连打都打不动，还谈什么胜利呢。

“你早就能够突破限制了是吧。”

“嗯，如果你能够提前一段时间成为神灵的话，那么你应该就能够赢得了我。”

赢得了，而非杀死。

打赢了，跟把对方给打死了，那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提前一段时间，提前多久？”

“几十年吧，大概！”

对于这种小事，亚当没必要去记住，他也没有必要去说谎，诓骗将臣。

“那为什么不开始就突破限制呢？”

按亚当这么说的话，提前几十年，那个时候心愿还没有苏醒，只要亚当突破限制，重新获得神灵的力量，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人可以阻挡得了他。

自然的，他也就没有必要去发展使徒，也不需要去献祭该隐，留下一个后手。

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了，虽然双方都是神，但将臣成神的时间还很短暂，胜算真的不大。

胜算不大，可这并非意味着没有，即使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足以将臣去拼搏一番了。

那么，亚当为什么要放着百分之百的胜算不要，促使今天的局面呢？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未免太过于无趣了。”

亚当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缓缓说道：“我是想要毁了这个时代的人类，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并不是自己亲自动手，所以我培养了使徒这些人出来，而且亲自挑选了会长这些有着，想要毁灭世界想法的人，让他们去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