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
萧初云石春芳被装在巷
子里,一个往南走,一个往北送,越走越远。
两人都是从绸缎庄的后门绕着小巷子离开,一辆寻常不能再寻常的马车,装载着许多的布匹,一个朱红色上着锁的木箱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岸陵城。
时过许久,守在暗处的殷云祁和江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越等心里越慌,有些安耐不住的往一个地方走去。
当两个人在绸缎庄门后相遇,几乎都是大眼瞪小眼,心里都是有一股愤懑和不满。
江越看着殷云祁有些着急不安的样子,不禁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有些嫌弃的说着:“我还以为你有多在乎她,原来也是不外如是!”
听到这句话,殷云祁立刻有些觉得冤枉,顿时冷着脸挡在他面前,有些不平的说着:“我把我的妻子交给你保护,你就是这么保护的?看来,我也高看你对她的心思了,让小娘子远离你,真没错!”
说罢,两人几乎同时推开绸缎庄的大门,只瞧着身着青色衣衫襦裙的范仁范夫人站在柜台前,和几个伙计在上上下下忙活着。
见有人走了进来,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笑脸盈盈的走了过去,随即说道:“两位客官,需要什么布料或者是想看什么成衣,都可以告诉我!”
江越还未说话,殷云祁立刻抬手掐着范夫人咽喉,眼神之中充满了的愤怒,下拉的嘴角充斥着浓浓的杀气。
只见着他阴沉着脸,冷冰冰的说着:“刚才和你进来的那两个女孩去哪了?”
范夫人见状,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说话也是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说着:“客官,饶命啊!饶命啊!那姑娘已经走了,从后门走的,说不想让你们看见!”
殷云祁听后有些不相信的松了手,这范夫人还没反应过来,江越便将手中的刀抽了出来,架在她的脖子上。
微微一抖,便已经有血微微渗出,江越一步一步走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不可能!是你把她引进去的,况且她着急回家,怎么可能会在你这里拖延时间!”
顿了顿,又复威胁到:“你知不知道,她是皇上亲封的锦云县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十条命都赔不起!”
话音刚落,这范夫人立刻双手合十,做着求饶的姿态,一边说一边指着后院说道:“客官啊!我这儿开店也是许多年了,什么人打眼一瞧便知道个大概,您就是给我个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江越这时歪头看了看一旁的殷云祁,思虑片刻,又是细细斟酌了一番,随即对着她说:“殷公子,派你的人封锁岸陵城,不许任何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