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云顿时诧异的看着殷云祁,有些不满的将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故意指鹿为马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我好心让你休息一下,你还要跟
着,你是不爱惜自己,是吧!”
“小娘子是真的爱惜我、心疼我吗?恐怕不是吧!”顿了顿,嘴角含笑绘声绘色的说道:“那个乱葬岗,晚上很恐怖的,尸横遍野、骷髅满地,还有鬼火飞来飞去,阴风阵阵的,我怕我不去,倒时候没人借你肩膀让你躲一躲!”
“县主,确定……今天晚上去吗?”虎清在一旁低头说道。
这时,萧初云转过身,点了点头,见虎清要离去的背影,瞬间叫住了他,故意拿出那瓶裸粉和他说说道:“虎捕快,你看!这香粉的味道就是银票上的,而极乐楼也有这种味道,所以银票一定是从极乐楼里流出来的!”
听到这句话,虎清立刻接过了裸粉,低头闻了闻,忽然眼前一亮,确定的说着:“对!是和银票上的味道一样!”顿了顿,又道:“县主从何得来?”
“哦,这个是我偶然从栖香阁买的,要一千两银子呢!”停顿了一下,故意做出一副偶然想起的模样,甚是八卦的说到:“哎,虎捕快,我听杜夫人说,你最近也买过这么一瓶香粉,是不是有佳人了?快说与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做个红娘呢!”
虎清此时憨憨的挠了挠头,有些难为情的说着:“县主说的哪里话,我一个捕头,哪家女子能看得上我,也就是光棍儿一个,我是帮朋友买的,沾沾朋友的光而已。”
“哦哦哦~好吧!看来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了!虎捕快,你去吧!半个时辰后,我们出发,切记别让人起疑了,容易打草惊蛇,知道吗?”萧初云最后嘱咐到。
看着虎清离去的背影,萧初云也慢慢的走出雅园居,可一只脚刚刚踏出这里,瞬间又收了回来,不禁的转身往江越的房间看过去,瞧那掩着的门口,不自主的走了过去。
殷云祁站在原地,有些脸色不好看的瞧着萧初云推门进入江越的房间,可想了想,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与萧初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江越,身体依旧是那么的烫,嘴唇、指甲依旧是紫红色,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样子,萧初云怎么也没办法相信钟窈琴所说的一切,这看起来不像是他口中的睡着了,倒像是真的中了剧毒。
探着他的气息依旧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几乎睡不着,抚摸他的手,除了滚烫的温度,便是让她心下无比惊痛的肿胀,她清晨离开时,江越的身体还没有肿胀,可……
“江越!江越……你不能有事!你绝对不能有事啊!江越!呜呜……”看到这一幕,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萧初云抱着一丝希望,慢慢掀开他的被子,卷起他的裤腿,只瞧着他的腿也开始慢慢发肿,尤其是胳膊,说是胖了三圈都不止,一按一个坑,这是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正映示了江越,他的肾在开始慢慢衰竭,失去它本能的循环功能,也是全身器官衰竭的第一步。
这是江越此时此刻唯一能告诉萧初云的,一种无声的求救,一种无声的警示!
看到这一幕,萧初云立刻转身跪在殷云祁面前,拉着他的衣摆,泪流满面急不可耐的连连说道:“殷云祁,我求你!你救救他!他快要死了!你救救他,救救他好不好!”
殷云祁见状,立刻将萧初云拉了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这一刻,殷云祁他很想生气,可看到面前这个人如此伤心,却连一点脾气也提不上来。
当萧初云的眼泪,沾到了殷云祁的手上,也仿佛沾到了他的心里,看着面前的这个姑娘,梨花带雨的痛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