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墨玄华的脸上,才显现了一丝不悦的神情,目光慢慢移向知州方余,随即冷着脸说道:“方余,你可知罪!”
知州方余立时起身跪在地上,脸
吓得煞白,头也不敢抬,只知回话道:“下官知罪,迄今为止假银票一案,尚无进展,还望殿下恕罪!”
“方余!关押在大牢里的白皎栎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见了,本案的重要人物,就这么被人劫了,你该当何罪!”墨玄华有些生气的说着。
“什么!”
“白皎栎不见了!”
“……”
在众人惊奇之时,萧初云拽了拽一旁殷云祁的衣袖,将他正惊异的神识拽了回来,低声问道:“喂!这……白皎栎是谁啊?怎么他不见了,你们都这幅表情啊?”
“白皎栎是雕刻银票模板的巧匠,所有的银票刻板都是出自他手。”殷云祁低声说道。
话音落,殷云祁又在萧初云耳边又复低声说到:“小娘子,你可是答应我的,若是后悔了,乖乖做我的夫人,也不晚,如何?”
萧初云一听顿时冷冷的瞅了一眼殷云祁,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只怕是也泄不了心里的愤怒。于是,开口道:“殿下不必生气,这人丢就丢了,说不定此事还是一个转机!”
此话一出,萧初云身上可谓是集齐了所有人的目光,有的诧异、有的不解、有的高兴、有的鄙夷。
“哦!你说说,是何转机?”墨玄华问道。
“敢问二皇子,这白皎栎这样的能工巧匠,可是天下的独一人?”
“是!”
萧初云听后,心下松了一口气,起身走到方余面前,将他扶起后说道:“殿下,这白皎栎被劫,只能说这幕后之人,已经知晓二皇子到达岸陵,将白皎栎劫走,恐怕不是担心他会和我们说什么,而是为了别的。”
“有些事,可不是凭直觉的,说也要有真凭实据,才能让大家信服!况且,县主并非衙门之人,还是莫管太多!”楚子衿在一旁冷言到。
“殷伯母,常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既然有办法,为何不说?”萧初云丝毫不示弱的说着。
她不懂,她这是在为你们殷家办事说话,怎么也是如此的尖酸刻薄?难不成你解不开的迷题,他人也不许说了?
墨玄华此时微微低眉,有些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们二人如此拌嘴,便冷哼了一声,随即说道:“这样吧!我准许你可以介入此案,但时间只有五天,五天内查清则当然好,若是查不清,殷家所有人都不会太好,汇通天下票号,则由朝廷完全接手,如何?”
萧初云愣了一愣,看了一眼诸位,顿时觉得有种摸了老虎屁股的感觉,这明明是捅了马蜂窝嘛!
于是乎,有些没底气的问道:“为什么是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