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双鱼玉佩?”萧初云冷言到。
“不止!”夜骞回答道。
看着堂上有些狂妄自大的夜骞,萧初云不禁的笑了笑,这一笑有些讽刺他,也有些在嘲笑自己,只见萧初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既然是为了玉佩,那您可否告知,为何要灭我满门?”
话音落,夜骞扶着额头甚是苦恼为难的说着:“要怪只能怪你的父亲,顽固不化!若是与我们合作,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那您绑我来,一定不是只是因为双鱼玉佩吧?”萧初云此时有了些许淡定心安。
“两条路,要么合作!要么回老家!”夜骞冷言道。
萧初云低头笑了笑,随即迈开步子,朝着夜骞走了过去,看着这个老大面不改色的瞅着她,见夜骞还未说话,便正对着夜骞说道:“要我跟你们合作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必须答应我!况且你们若是想得到双鱼玉佩背后的东西,就缺不了我的帮忙,毕竟我是萧家唯一的活口!”
此话一出,夜骞抬眼看着她,伸出双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见萧初云一言不发的模样,夜骞便甚是平静的点了点头,随机说道:“你说吧!”
“我要杀我萧家满门的凶手,在我父母坟前自裁谢罪!除非休想让我帮你!”萧初云异常坚定的说着。
此时,夜骞起身从萧初云身旁走过,一直走到烛火旁,轻轻挑了挑灯芯,烛火顿时间忽暗忽明,而夜骞说话的态度也是忽好忽坏:“交给你也可以,只是他们都是我波月教的得力干将,姑娘就凭一句话,就要他们赔命,是不是太儿戏了?”
萧初云走到堂中,来回溜达了几圈,一副很放松,仿佛周围没有任何危险,这倒是让夜骞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说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如果真的要我死,你们不会留我到现在,这只能说我还有利用价值,而这利用价值就是双鱼玉佩!”
“小丫头,这天底下做买卖的也不能空手套白狼,你要我把他们交出来,总得让我看到点好处,是不是?”
话音落,从黑暗中出来几个人,又将萧初云的眼睛蒙住,刚要带着萧初云离开时,她故意停下了脚步,又复开口说道:“双鱼玉佩的秘密关键在于天象!”
夜骞此时走到萧初云身旁,看了这几个喽一眼,绕着她走了一圈,使了一个眼色,冷言到:“先关起来,等候教主示意!”
此时的云梦楼里仿佛一切如常,可钟窈琴的房间里却是一副剑拔弩张之态。
外面丝竹管弦之乐不绝于耳,淫词欢笑之声,和着红烛摇曳,赤色沙绸在烛火中更显魅惑,台下妖娆妩媚的众位姑娘,或欢歌或抚琴或翩然生姿起舞,俨然一副醉生梦死之像。
而屋内,江越拿着他的佩刀站在堂中,而钟窈琴则在在桌前不慌不忙的烹茶,两人甚是冷漠的站了许久。
江越慢慢